難怪印度有幾乎無限的患者,還沒有各種麻煩,卻依舊沒人肯來做4期臨床。
不過這對羅浩來講并不算事兒,能看著長期主線任務的進度條緩慢變化,羅浩心里樂開了花。
馮子軒傻了眼。
沒有手紙。
可現在自己站起來都費事,就別說用手擦屁股,然后再用高壓水槍沖洗,然后洗手之類的。
羅浩并不知道馮子軒的窘境,他把馮子軒、陳勇支走,獨自面對介入手術室里地獄級別的困難。
此時此刻,馮子軒已經無限懊悔,自己應該聽羅浩的。
……
……
馮子軒欲哭無淚,心里后悔著還是去蓉城更好。
這面不一樣,那倆大媽根本不搭理羅浩。
艸!
忘了這事兒!!
可是在印度,拉了個半死,卻連手紙都沒有!
難道一會自己真的要用手?
但內疚情緒并沒有影響多久,那種身體由內而外的不適讓馮子軒開始琢磨自己的事兒。
要是去了蓉城,現在自己吃著火鍋唱著歌,要多自在有多自在。
現在馮子軒想要在馬桶上站起來都是一件困難度極高的事兒。
三個大老爺們,沒需要的時候也沒人想起來把衛生紙放進卷筒里。
見了鬼!
馮子軒已經開始琢磨著去找藥、吃藥、補充水分。
左右無人,不會讓自己社死,馮子軒心里琢磨著。
雖然他不斷的和博科聯系,但助手遲遲不到。
但問題還是有。
她們的眼睛里根本沒有光,用麻木不仁來形容特別貼切。羅浩甚至有一種感覺——她們不是活生生的人,而只是木偶。
坐在馬桶上可以解決一時之急,但不知道洗澡水里面到底有什么細菌,竟然恐怖至斯,胃腸道咕嚕咕嚕的聲音仿佛永無終止似的。
自己來印度就是給羅浩添麻煩的,馮子軒相當不好意思。
其實羅浩也理解,國內的醫生護士也會偷懶,但只要好好說,好好溝通一般都能說明白。
媽的!
從前聽說印度不靠譜,但絕對沒想到竟然會這么不靠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