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脾氣。
羅浩笑笑。
“你上去一腳把他給踹飛了?還是來一套組合拳教他做人的道理?又或者把他們院長喊來,告訴他直接下崗,分流的事兒跟他都沒什么關系?”陳勇好信兒的看著羅浩。
“沒有,你說的都是啥。”羅浩聳肩,攤手。
“你就指著他鼻子一頓臭罵?”
“那也沒有。”
“那你干什么了?”陳勇這回真的不會了,他疑惑問道。
羅浩想想,平淡回答,“他女兒生病,我給她看病來著。”
“艸!”陳勇罵了一句。
羅浩這貨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呢吧。
“羅浩,我跟你講,有些賤人你就不應該慣著。要不然你能當搓衣板的八塊腹肌不是白練了?”
“和諧社會,掃黑除惡,為打架算成本。”羅浩連聲說道。
“切。”陳勇鄙夷,“我聽胸科的醫生說,當年他們主任之爭都動刀了!”
“那是二十年前的事兒。”
“你這種脾氣到社會上,還不得被人欺負死?”陳勇悠悠的看著羅浩。
“上一個得罪我的人,現在正在西伯利亞種土豆呢。”羅浩笑道。
陳勇剛想笑罵,但旋即想起溫友仁。
從某個角度來講,說溫友仁在西伯利亞種土豆并不為過。
說起西伯利亞,就想起寧古塔,這兩個詞似乎有著天然的聯系。
“哈哈哈。”陳勇仿佛想起了一個笑話,哈哈一笑,隨后沒用羅浩問,“我在英國的時候,一個哥們說——要是我真的有罪,流放寧古塔,現在吃著小雞燉蘑菇、鍋包肉,要多自在有多自在。”
“英國吃的真那么難以下咽?”
“當然,你是沒出過國……不對,你去印度自己帶著一大堆吃的。吃過之后你就知道了,那是真難吃。而且吧,難吃只是一方面,不偷不是意大利,不搶不是法蘭西,連偷帶搶是英格蘭。”
“阿美呢?”
“搶完之后再給兩槍唄。”
羅浩自動自覺結束了這個話題,拿出手機翻看論文。
“羅浩,你這脾氣不行,年輕人就不能有點年輕人的樣子?朝氣蓬勃,一點就著?你踩我腳一下,我必定殺了你全家。”
“你有病吧。”羅浩抬頭看了一眼陳勇,“還是修煉的走火入魔了?”
“法乎其上取其中,法乎其中呢?”
“所以,你就跟我說這么極端的事兒?你師父姜文明也沒這么偏激啊。”
“要不然在醫療組里,你個組長都這么面,誰不想上來踩你一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