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皇叔她就郁悶。
不情不愿地撅起了嘴巴。
“哼,皇兄都不想我嗎?一見面就問皇叔!”
沈長寧歪首挑眉,含笑輕問:“怎么?和皇叔鬧別扭了?”
沈長樂聽他這么說,立馬委屈地抱住他的胳膊,告起狀來:“是啊!皇兄,皇叔欺負我!”
“哦?怎么回事?”
沈長寧放下茶杯,關切地問。
沈長樂長嘆一聲,將事情原委如實道來。
“不知道為什么,皇叔一定要江辭安上戰場。我不愿意,他還絕食…”
上戰場…
知道江辭安身份的沈長寧,多多少少能猜到皇叔的意圖。
饒有深意地看向江辭安。
“你呢?你怎么說?”
江辭安看著沈長樂的臉色,乖順作答。
“我聽長樂的。”
沈長樂很滿意他的回答,和沈長寧解釋著:“皇叔說,若能立下軍功,就認下他駙馬的身份,他同意了,但是…”
她低下頭,手上摳著指頭。
“我還是不想讓他上戰場。”
皇兄和皇叔不同。
皇兄是她最親近的人。
在皇兄面前,她能暢所欲言,無所顧忌。
但皇叔…
她心知,在皇叔心里…
齊國江山,重于一切。
她得想辦法,在皇叔的以國為重下,保住江辭安。
“聽說,攝政王收幕僚都收到苑陽來了?”
“攝政王,有他堅持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