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…怎么好像有什么事情瞞著我?”
沈長寧白了江辭安一眼,安撫著沈長樂。
“沒有,皇兄怎么會瞞你呢?”
沈長樂將信將疑地打量著他,又歪首詢問:“那皇兄呢?我離開齊國快五年了,皇兄可立后封妃了?”
沈長寧心虛地喝了口溫水,摸了摸后腦。
“這幾年,朕帶著止兒,也沒有心思立后…”
這套說辭又怎么會騙得過沈長樂?
“皇兄休要唬我,從前沒有止兒的時候,皇兄就不肯充盈后宮,到底為什么呀,皇兄,為什么你和皇叔都不肯成婚?”
聽她這么說,沈長寧急忙抬手制止:“哎!朕和那個老頑固可不一樣,朕是抵觸成婚,誰知道他是怎么回事…”
抵觸成婚…
“皇兄抵觸成婚…可還是因為父皇和母后的事,心有芥蒂?”
沈長寧猶豫半晌,方才說道:“感情,只會成為帝王的牽絆。”
聽他這么說,江辭安不由得想起三年前,沈長寧來到安國時,說過的齊國先皇為先皇后殉情的事…
也遺憾地低下了眸子。
他不得不承認,沈長寧是對的。
感情,是帝王的牽絆。
不過,也是一種支撐。
若非為了長樂,他才不會回安國做什么狗屁皇帝!
更不會像現在這樣,壓著心性嘗試做個明君!
所求不過,佳人一笑,夫妻團聚…
他再聽不進沈長寧在說什么,只抬手將身邊的沈長樂圈進懷里。
享受這片刻的歲月靜好,妻唱夫隨。
坐在一旁的回兒看到父皇的老婆癮又犯了,無奈地撅了撅小嘴。
瞥了眼倚在沈長寧懷里笑容開朗的止兒弟弟,起身,行禮告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