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,他們身上所有的力量來源都被追溯到了最初。
那些力量,果然都來自于被他們封印的原初混沌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秦命恍然大悟。
“你們不是什么天生的執棋人。”
“你們只是第一批竊取混沌之力的小偷。”
“然后用偷來的力量,建立了所謂的議會。”
真相被揭露,四個執棋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。
“就算如此,那又怎樣?”
審判咬牙說道。
“我們用這些力量維持了多元宇宙億萬年的穩定!”
“沒有我們,宇宙早就在混沌中毀滅了!”
“我們是救世主!”
秦命搖頭。
“你們不是救世主,你們是寄生蟲。”
“真正的混沌,從來不會毀滅宇宙。”
“它只會給宇宙更多的可能性。”
他看向遠方,眼中閃過一絲悲傷。
“那些被你們煉制成燃料的世界,本來都有自己的發展軌跡。”
“那些被你們操控的生命,本來都有自己的選擇權。”
“你們以維護秩序為名,行獨裁專制之實。”
“這樣的秩序,不要也罷。”
話音剛落,秦命和秦修同時出手。
混沌與因果的力量再次融合,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。
漩渦中心,是純粹的創造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