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置于木桶旁的一枚傳信玉佩陡然閃爍起光芒。
白秋璃見狀,玉指輕輕一點,剎那間,一道悅耳卻又冰冷如霜的聲音傳了出來,話語中還隱隱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:“二娘,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白秋璃心中一緊,暗自揣測,難道自己發現了南宮琉璃這個女兒與蕭鑄之間的關系?
所以蕭鑄已經把事情都告訴給南宮琉璃了?
種種念頭在她腦海中飛速閃過,她緊緊盯著玉佩,等待著下文。
“二娘,父親不在,如今能讓我傾訴的也就只有您了。最近不知怎的,我老是做些奇怪的夢?!?/p>
聽到南宮琉璃這話,白秋璃不禁微微蹙起眉頭。
心中暗自揣測,南宮琉璃所說的夢,莫不是那種讓人面紅耳赤的春秋夢?
想到這兒,白秋璃都覺得這事兒多少有些羞澀難提。
南宮琉璃似乎深知二娘極易誤解自己所言,趕忙說道:“是在夢中,我看到了一個可怕的身影。他命令我幫他鑄劍,可把我累壞了。而且,他還讓我用我貼身的東西給他擦汗……”
說到這兒,南宮琉璃不禁咬住下唇,臉上滿是委屈與羞憤交織的神情。
此刻,白秋璃神色一緊,急忙問道:“他的長相你可還記得?”
玉佩中很快傳出南宮琉璃的聲音:“二娘,我當然還記得?!?/p>
“二娘,你語氣突然變得與眾不同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南宮琉璃正要接著往下說,白秋璃卻突然出聲打斷,神色略顯慌亂道:“沒什么,我想只是你修行太過勞累罷了,休息休息就會好的?!?/p>
“好的,二娘,我明白了?!蹦沁叄蠈m琉璃乖巧地點點頭,可心里卻總覺得二娘似乎有什么事在瞞著自己。
一股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她,她暗自下定決心,覺得自己必須離開內門,去一探究竟,看看二娘究竟瞞著自己什么事情。
此刻,蕭鑄剛一回千劍門,便引得一陣騷動。
“看,是他,他很可能是魔教奸細!”一個師妹滿臉警惕,眼睛死死地盯著蕭鑄,轉頭就跟身旁的師姐妹們低聲議論起來。
不光是師妹們,其他師兄弟看向蕭鑄的目光也滿是冰冷與戒備。
“聽聞他昨夜竟和魔教中人私會?!?/p>
“是啊,說不定他就是想里應外合,勾結魔教來謀害咱們天劍門!”
他們談論的聲音毫不掩飾,一字一句清晰地傳進蕭鑄耳中。
蕭鑄眉頭緊緊一皺,二話不說,“唰”地一下拔出邪君金蛇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