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估摸著是哪個部落被滅了,這些女人都是俘虜,正準備送去賣呢。”
張奎的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。
就在這時,屋里的動靜消停了。
“走,進去。”
張奎推開那扇破舊的木門,領著張猛走了進去。
屋里光線昏暗,酒氣混雜著一股說不清的腥膻味。
三個赤著上身的壯漢正圍著一張矮桌喝酒,肌肉虬結,身上滿是傷疤。
桌子后面,一張鋪著羊皮的地鋪上,一個胡人女子蜷縮著,一動不動。
“奎哥!你可算來了!”
一個滿臉絡腮胡的漢子見到張奎,立馬站了起來。
“兄弟們等你半天了,實在沒忍住,就先快活了!”
“沒事兒。”
張奎毫不在意地揮揮手,把張猛拉到身前。
“這是我弟,張猛,以后跟咱們一個鍋里吃飯。”
“喲,這就是猛子啊!”
“早就聽奎哥念叨了!”
“來來來,坐!”
幾人很是熱情,拉著張猛坐下。
絡腮胡端起一碗酒遞過來,眼神卻朝地鋪上那女人瞟了瞟,沖張猛擠眉弄眼。
“兄弟,來得正好,這胡人娘們,帶勁得很!”
“要不要也試試?”
張猛瞥了一眼那女人,又掃了眼桌上的三個壯漢。
他搖了搖頭。
“算了,兄弟沒這個福氣。”
絡腮胡一愣,嘿嘿笑道:“猛子兄弟害羞了?”
張猛端起酒碗,神色淡然。
“家里那個還沒碰,金貴著呢。”
他頓了頓目光在那三個壯漢身上轉了一圈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
“再說了這一個剛被三位哥哥疼愛過,弟弟我身子骨弱,怕是受不住這福氣。”
這話一出,屋里瞬間靜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