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耳熟。
是京城最大的生物科技研究所。
之前他們姜家還和景岳有合作來著,但是她當(dāng)時發(fā)生了一件小小的事情,之后又被逼婚,在京城待不下去就逃之夭夭了,故而對景岳沒多大了解。
“總不能一直當(dāng)無業(yè)游民吧?去景岳實習(xí)工作。”
“啊?”
姜槐瞪大了眼睛,像是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,“寶貝兒,你竟然要按部就班的去工作?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”
楚綿嗤笑一聲,反問道:“怎么?你覺得我不像能工作的人?”
“不是不像……”姜槐撓了撓頭,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形容,“就你這樣的,還需要去給人打工?隨便動動手指,不就……”
后面的話她沒敢說出口。
畢竟楚綿的那些身份,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讓京城抖三抖。
楚綿沒理會姜槐的腹誹,手指在屏幕上點了點,“怎么樣?要不要一起回京城?”
姜槐聞言,立刻像是兔子一樣往后縮,腦袋搖得像撥浪鼓,“不去不去!打死我也不回去!回去就要被我爸抓回去結(jié)婚了!”
“怕什么?”楚綿挑眉,“有我在,誰敢逼你結(jié)婚?”
姜槐愣了一下,看著楚綿那雙平靜卻又帶著一絲篤定的眸子,心底的不安似乎被撫平了不少。
也是,有楚綿在,她還怕什么?
“真的?”姜槐還是有些不確定。
“嗯。”楚綿應(yīng)了一聲,繼續(xù)瀏覽網(wǎng)頁,“京城那邊,我也有些事情要處理。”
姜槐看著楚綿認真的側(cè)臉,心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。
她知道楚綿說的“處理事情”,絕對不會是去景岳生物科技所實習(xí)那么簡單。
“好吧,回去就回去!”姜槐一咬牙,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,“反正……有你在,總不會太糟糕!”
……
與此同時,對面的總統(tǒng)套房內(nèi)。
傅靳年坐在輪椅上,神色晦暗不明。
手機屏幕上,通話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。
但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冰冷質(zhì)問——
“……你真的打算把婚約的事情,鬧得人盡皆知?傅靳年,你到底想做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