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小時后。
姜槐提著醫(yī)藥箱,面無表情地走下樓。
客廳里,花梨正指揮著傭人擦拭一個青花瓷瓶。
見到她下來,花梨立刻迎了上來,臉上帶著客套的關(guān)心:“李醫(yī)生,小姐的情況怎么樣了?”
姜槐聲音有些沙啞,透著冷意:“已經(jīng)在輸消炎藥了。”
“我也給她抹了最好的藥膏,不出兩天,小姐身上的淤青和痕跡都會消散。”
花梨聞言,臉上的笑容更甚:“那就好,辛苦李醫(yī)生了。”
她說著,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遞了過去。
姜槐看了一眼,伸手接過。
紅包入手微沉,里面應(yīng)該是一張銀行卡。
她將紅包緊緊地攥在手里,那力道,像是要將卡片捏碎。
花梨的目光在她身后掃了一圈,眉頭忽然擰了起來。
“咦?你們本來是三位醫(yī)生,怎么。。。。。。少了一個?”
姜槐心里咯噔一下,回頭看去。
只見溫硯塵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回到了樓梯口,正安靜地站在那里,而楚羨,卻不見蹤影。
這個不靠譜的混蛋!
跑哪兒去了!
姜槐和溫硯塵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了一瞬,溫硯塵對她微微搖了搖頭。
姜槐心頭一驚,但面上卻不敢露出半分馬腳。
“哦,你說王醫(yī)生啊。”
她強裝鎮(zhèn)定地笑了笑:“我那個伙伴性子比較。。。。。。古怪,他覺得留下來也沒什么事,就提前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
花梨的眉頭蹙得更緊了。
“我怎么沒有收到任何人的匯報,說有醫(yī)生離開?”
眼看就要露餡,姜槐心急如焚。
若是被發(fā)現(xiàn),她和溫硯塵今天也別想走出這個大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