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流風沉聲說道。
外面的人來意不明,火力又這么猛,傅靳年不能出事。
他是姐姐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。
他必須活著。
聽到這話,傅靳年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,嘴角勾起一抹極盡嘲諷的冷笑。
“你?”
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沐流風,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。
“活得跟個老頭子一樣,還拿得動槍嗎?”
沐流風的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色,一口氣堵在胸口,上不去也下不來。
傅靳年不再理他,轉身對傅七和J組織的其他成員道:“走。”
一行人迅速來到山洞入口處。
眾人緊緊貼著冰冷的墻壁,傅靳年站在最前面。
他微微探出頭,飛快地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。
那三架黑色的戰斗機依舊在后山的上空低空盤旋,機身上沒有任何標識,看不出屬于哪方勢力。
雪亮的探照燈像幾把利劍,在漆黑的山林里來回掃射,像是在尋找著什么。
地面上,數十個同樣穿著黑色作戰服的蒙面人,正與從前院趕來支援的沐家守衛激烈交火。
對方裝備精良,訓練有素,火力兇猛,沐家的人節節敗退,死傷慘重。
傅靳年瞇了瞇眼,心底閃過疑慮。
這些人是怎么精準地找到后山來的?
難道。。。。。。
是沖著冰翹芝來的?
夜空中,三架戰斗機如同盤旋的禿鷲,巨大的旋翼攪動著氣流,發出沉悶而壓抑的轟鳴聲。
最中間那架飛機的艙門敞開著,穿著黑色運動裝的白萋坐在門邊,兩條長腿隨意地懸在空中。
她手里拿著一個擴音話筒,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底下混亂的戰場,臉上沒有絲毫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