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茹,去廚房把油拿來。”
這一次,賈張氏要讓棒梗喝油,通過油的潤滑作用,讓魚刺滑下去。
要不是萬不得已,賈張氏不會用這個法子。
油珍貴無比,許多家里做菜都舍不得放油,只用布沾一點油,在鍋上薄薄刷一層。
為了自己的乖孫,賈張氏豁出去了。
聽了賈張氏的話,秦淮茹便去廚房化了半杯豬油。
把杯子湊棒梗嘴邊,讓他喝下去。
棒梗吃了半條魚,喝了大半瓶醋,又吃了兩個饅頭,肚子脹得圓鼓鼓,如同一個球。
再讓他喝油,他一聞到油味,就想嘔吐。
“我不喝,我不喝!”
“快把魚刺取出來,你們一點用沒有,要你們有什么用。”
棒梗每說一個字,都感覺喉嚨針刺一般的疼。
呼吸愈發困難,臉色也愈發的蒼白。
卡魚刺直接去醫院,醫生用鑷子夾出來就完事。
賈張氏不懂醫學常識,非得用土辦法。
醋雖然有軟化的功能,但短期內沒辦法軟化掉魚刺。
想用吃饅頭的辦法以毒攻毒,利用饅頭把魚刺帶下去,更是一點卵用沒有。
種種騷操作非但沒幫到棒梗,反而讓魚刺越卡越深。
棒梗喘著粗氣,翻著白眼,舌頭開始往外吐。
棒梗這副樣子,是快要窒息的癥狀。
倆人一臉著急,這才想起應該送棒梗去醫院。
秦淮茹急匆匆背起棒梗,不等賈張氏穿好鞋就往醫院跑。
秦淮茹背著棒梗剛出四合院,就迎面撞上了傻柱。
傻柱正哼著攢勁的小曲兒,手上拎滿了東西。
傻柱幫大領導做飯,領導夸他手藝又長進不少。
臨走前把沒吃完的剩菜給他,還給了他兩盒進口餅干。
傻柱喝得醉醺醺的,感覺有兩團柔軟的東西撞自己身上。
正要罵哪個不長眼的,借著燈光看清原來自己的秦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