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點微不可察的痛感,還遠不及他修長手指撫過長發時帶起的隱秘顫栗。
力道放緩。
溫熱的指腹偶爾掠過耳骨,引起更深的顫栗,寧笙心尖兒也顫。她微微側身,“可以了。”
寧笙不讓徐敬淮擦了,連帶著要從他身上起來。
被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攔住。
“不喜歡?”
徐敬淮問。
寧笙下意識搖頭,“不是,我……”
說到一半,反應過來,又止住了音。
不是不喜歡,而是受不住。
但這話,又說不出口。
“你平時都住在這里嗎?”
下一秒,寧笙又自覺的轉了話題。
徐敬淮嗯了一聲,看著寧笙耳邊暈染開的緋紅,又道,“明天找林南,把你的信息都錄進來。”
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眼,如不見底的深淵,不聲不響的就要誘得人沉淪。
寧笙攥著他浴袍的手指不自覺緊了緊。
隨后,搖了搖頭,“不用了。”
世俗禁忌。
不可逾越的鴻溝。
是定論。
也是,結果。
徐敬淮沒說話,淡淡靜靜的看著她。
不敢對上他的眼睛。
寧笙低眸,看著她的襯衫拂過他的浴袍,純白與暗黑,繾綣相融,卻又界限分明。
寧笙垂了垂眼。
再抬眼時,寧笙笑了笑,“哥哥,。”
說完。
寧笙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