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十一點,我起身告辭:“我還得去接客戶,你們慢慢吃。”
“放心去吧,詩雨我會安全送到家的。”張光天巴不得我趕緊走。
這一晚上何詩雨總往我這邊瞟,惹得張光天有些不痛快。
我早看出何詩雨對張光天沒那個意思,估計他倆大概率成不了。
把車開到香萊會所,沒等多久,王秋雅就踩著高跟鞋走了出來。
她臉上還帶著笑意,看樣子晚上打麻將贏了不少錢。
我把她送回家,車在車庫停穩(wěn)后,王秋雅卻沒有要下車的意思。
“已經到了。”我出聲提醒。
“今天我心情不錯,給你一個小時。”王秋雅說著就把座椅放平了。
我這才明白,她提前一個小時結束牌局,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。
看著她躺在那里,像一件等待拆開的奢華禮物。
我心里暗罵:媽的,兼職當司機也就算了,現(xiàn)在還得額外加班?簡直是不把我當人看。
但這種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。
成年人的世界,有時候賬算不了那么清楚,尤其在這種事上,誰占便宜誰吃虧,根本說不清。
我心里很快掠過另一個更現(xiàn)實的念頭:有妞不泡,大逆不道。更何況,是王秋雅這樣的美少婦。
王秋雅格外配合,感覺和上次又不太一樣。
我的手滑到她背后,輕車熟路解開了王秋雅的扣子。
“你這手法,到底解過多少女人的衣服?”王秋雅在我耳邊輕聲呢喃。
這種時候最忌諱提別的女人:“單手解扣這招,我就只在你身上用過。”
王秋雅明知道我在鬼扯,卻還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。
她的手摸到我后背上的那道疤,忽然停頓了一下,“你這,怎么有道疤?哪來的?”
“愛管閑事留下來的。”我含糊地應了一句,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。
“管閑事?”王秋雅輕笑一聲,似乎覺得這說法很有趣。
但她并沒深究,只是用手又輕撫了一下那道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