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子瑜倒趴地上,驚慌地說:“咳咳咳,你別過來,你要做甚……”
謝歲穗手疼,便用雙足連續踹他,踹得他毫無還手之力。
腳尖踩住他的頸肩處,把他壓得“咳咳”斷氣一樣地咳嗽。
謝歲穗脫下他一只鞋子,塞進他的嘴里。
“我要做什么?打你啊!”
她的手還傷得厲害,手臂卡住他的一條腿,彎到頭頂,疼得齊子瑜“嗚嗚”直嚎。
“開口閉口賤人,你才賤,你全家都賤!”謝歲穗低沉地說道。
腳后跟狠狠地砸在他的背上,發出“窠窠窠”的聲音。
“嗚……我是你親兄長,咳咳……”
謝歲穗把鞋子又粗魯地往他嘴里送了送,看著他通紅的眼睛,惡毒一笑:“我是你隔壁的嫡翁翁,專打孬種!”
齊子瑜額頭青筋暴起,嘴里塞著鞋底,罵不出來,又動彈不得。
打完,謝歲穗忍著手疼,走到水井邊,用臂彎把一桶水勾過來,冷水嘩啦啦都倒在他頭上。
齊子瑜被冷水激得“嗚嗚嗚”慘叫。
三月三,很冷,這水澆一遍,他估計月經不調了(??哈嗤哈嗤)。
“齊子瑜,免費送你一條祝福:愿你每晚睡覺,兩只眼睛輪流值守。”
拍拍手上不存在的泥土,謝歲穗揚長而去。
很快,前院花廳便到了。
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畔:“齊伯父,齊伯母,晚輩今日上門,只想說明實情。您與我父親定下的婚約,晚輩想暫時作罷。”
齊會有些不高興,道:“你不愿意?”
“晚輩有想求娶之人,只待功成名就,再來提親。”
余塘重生了,他提前知道歷史軌跡,這一世,他想求娶丞相的掌上明珠齊玉柔。
可齊玉柔與宣平侯世子顧硯辭還有婚約,他只能先退了與謝歲穗的婚約。
盛陽伯夫人一言難盡地看著余塘,心里五味雜陳。
按理來說,盛陽伯府早就沒落了,與相府嫡女結親,那絕對是好事。
可是,聘的是謝歲穗,齊會原配夫人留下的棺材子,她又心塞。
好雞肋的婚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