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龍象染血兇獸般的身影猛撲到面前!巨大恐懼攥緊岳小溪心臟!是他?他想干什么?
沒有言語!胡龍象血絲密布的雙眼中只有她手中骨哨!
“拿來!”嘶啞低吼!染血右手如閃電探出,五指如鉤,狠狠抓向岳小溪左手手腕!指尖庚金煞氣吞吐,裂罡絲刺鋒芒蓄勢待發(fā)!
“不!”求生的本能爆發(fā)!岳小溪尖叫抬右手格擋,身體后縮護哨。
嗤啦!胡龍象手爪狠狠抓在岳小溪右手小臂!鋒銳煞氣撕裂殘破衣袖,留下五道深可見骨傷口!鮮血噴涌!
“啊——!”岳小溪凄厲慘叫,右手瞬間無力。
胡龍象眼中無波,右手順勢扣死她緊握骨哨的左手手腕!巨大力量幾乎捏碎腕骨!“放手!”低吼,另一手抓向骨哨!
“休想!這是我的!”岳小溪痛得痙攣,淚水血污流下,眼中爆出兇狠光芒。左手死死攥緊骨哨,指甲刺破掌心,鮮血染紅哨身!染血右手不顧一切抓向胡龍象的臉!
兩人在冰冷巖石地面翻滾扭打!肢體交纏,鮮血飛濺!拳腳、指甲、牙齒都成武器!每一次碰撞牽扯傷口帶來劇痛,在魔音侵蝕下反成最后刺激。
“給我!”胡龍象膝蓋頂住岳小溪腰腹,染血右手再抓她握哨左手。
“滾開!惡魔!”岳小溪尖叫低頭,狠狠咬在胡龍象扣她手腕的小臂!牙齒深陷皮肉!
劇痛讓胡龍象手臂肌肉猛縮,嘴角咧開殘忍笑意!“小賤人,嘗嘗這個!”低吼!
嗖!一道刺目金光從石蛹蟲巢激射而出!拇指大小、通體熔金澆筑的奇異蠶蟲——噬金天蠶!直射岳小溪因扭打暴露的脆弱脖頸!
岳小溪只覺頸側(cè)皮膚微涼觸感。緊接著,瘋狂啃噬撕裂的劇痛麻痹感傳遍半邊身體!動作猛地僵?。⊥追糯?!她能清晰感覺到那微小口器蘊含的撕金裂石之力!冰冷貪婪的力量鉆入,吞噬殘存靈力甚至生命力!上位壓制讓血脈靈力運轉(zhuǎn)滯澀混亂!
“感覺到了嗎?”胡龍象冰冷聲音鉆入耳中,“噬金天蠶!它的口器能洞穿護體靈力,咬碎頸骨!再動一下,我就讓它把你脖子,連同所有骨頭,一寸寸嚼成粉末!松開哨子!否則,下一口咬斷喉嚨!”
對“粉碎”的極致恐懼瓦解了岳小溪最后反抗意志。左手不由自主松開。
小金蠶吸附頸側(cè),冰冷貪婪與毀滅咬合力如懸頂之劍。
胡龍象眼中寒芒一閃,染血手掌瞬間奪過沾染兩人鮮血、黯淡無光的骨哨!入手冰涼,奇異氣息微弱難察。
胡龍象不顧污穢,將骨哨湊到染血唇邊,用盡全力吹下!
“嗚……”一聲微弱干澀如垂死喘息的聲音艱難擠出。在狂暴魔音風(fēng)暴中顫抖一下,隨即淹沒。骨哨表面裂痕無聲嘲笑著徒勞。
怎么會?胡龍象愣住。冰冷絕望攥緊心臟。
“嗬…嗬…”岳小溪癱軟巖石上,看著胡龍象徒勞舉動,染血嘴角扯出慘然絕望的嘲諷弧度。“沒…沒用的…那是‘鎮(zhèn)魂骨哨’仿品血骨哨,需要我來吹…我靈力耗盡…它本源已損…馬上報廢?!?/p>
仿品?報廢?胡龍象死死盯住手中黯淡裂痕的骨哨。識海中模糊熟悉感清晰浮現(xiàn)——這氣息…材質(zhì)…濁欲墟黑松林得自滿華老人的骨哨?
魔音尖嘯狂暴如億萬惡鬼嘶嚎。胡龍象脆弱的靈魂被無數(shù)冰冷爪子撕扯,意識如風(fēng)中殘燭。他猛地抬頭,瀕死狼般的眼睛盯住岳小溪?!坝?!”嘶啞聲音帶著瘋狂命令!意念狠狠催動噬金天蠶!
“呃啊!”岳小溪頸側(cè)傷口劇痛撕裂靈魂!噬金天蠶力量肆虐吞噬生命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