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你嘴巴怎么了?”
“啊?”保安聞言摸了摸嘴角,才后知后覺有些痛,咂咂嘴,舌頭上起了好多小水泡。
壞了,剛喝那一大口開水給燙的。
葵禮小聲跟他講:“他估計又想來抓我呢。”
“……”
那保安純粹就是看人眼色行事,大概是她穿的衣服很舊,就像是看見什么惡心玩意兒一樣鄙夷地上下打量,還翻白眼,瞪她,下一秒看見仇裎又殷切起來了,葵禮打心眼里鄙視。
“我下次再爬一回草叢,試試他還抓不抓。”
……
仇家門口擺了一些行李,院子里一群人正在忙碌地走動。
“怎么今天就回來了?”
他小聲自詡,腳步停頓,隨后一個面生的男人從屋里走出來。
“……爸。”
仇章知正吩咐下人別把他的行李箱挨著地面,聽見有人叫他眼神才移到他們身上。
他看著葵禮打了石膏的右手,左手還和仇裎緊緊牽著。
這人是仇裎他爸!
葵禮連忙把手撒開,“叔叔好。”
仇章知沒回答她,而是將目光又看向仇裎,比前兩年長高了些,變化不大,然后是旁邊這個不認識的女孩。
這孩子是哪兒來的?
“誰?”
仇章知眼睛直勾勾盯著葵禮。
“叔……叔叔好,我是仇裎的……同學。”
支支吾吾開口,仇章知長得極其嚇人,吊眉,眼睛下三白,即使沒有表情整張臉看著也令人生畏,跟仇裎一樣高,但更壯,再加上大塊的肌肉,此時又這樣盯著葵禮,給她震懾得都有些哆嗦。
“小時候就告訴過你,要結識和自己身份匹配的人。”
仇章知不用多細看她,只輕輕掃一眼便給這女孩身份下了定義。
她的面色枯黃,身上穿的衣服幾乎褪色——給他家當抹布都不要,連手上打的石膏也是最便宜的那一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