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你再準備二十萬,過兩天新的牌照會下發。”
張仲壽點了點頭。
“張叔,二十萬夠嗎?”江遠低聲道,他可是聽說了,不少采沙場,哪怕一些規模小的,為了拿牌照都花了過百萬。
其實采沙場最值錢的就是車輛和牌照,而后者更貴,更難得。
“我來安排,不需要這么多錢。”張仲壽點了他一句。
“張叔,那……。”江遠有些遲疑了。
“我們之間不玩那些虛的。”
“你如果實在過意不去,就多陪陪你高姨,她啊,老是抵觸去醫院。”
張仲壽輕嘆了一聲,揉了揉額頭。
“張叔,我在大學里的時候,和一個老中醫學了一套按摩手法,不如回頭我交給小蕓,讓她沒事幫高姨按摩一下,效果還是很不錯的。”
“這種病,只要控制住,其實和健康人一樣。”
江遠真切道。
“有心了。”張仲壽點頭一笑。
“那我先去了。”江遠起身,先出了書房。
在客廳里提及了按摩手法,江遠開始教張小蕓,后者學的很認真。
不過這手法還是挺繁瑣的,江遠查過醫書,屬于已經失傳的按摩手法,是來自于靈田中的醫術入門。
治愈暫時不太可能。
除非他的醫術,能夠再進一步。
不過現在穩住病情,暫時足夠了。
“小江,你這手法,可比市醫院的中醫科的醫生強多了。”
“我都感覺,渾身很舒坦,整個人也放松了許多。”
高秀驚訝道。
“媽,真的嗎?”
“那我可要好好學,以后我每天都幫你按摩。”
張小蕓很關心母親。
“真的。”高秀呵呵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