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雅此時肚子被填滿正舒服著,又有雨沐來獻吻,立刻勾著他的脖子親起來。她的唇舌與雨沐糾纏,下面的穴肉也配合著纏咬云奴的肉棒,子宮口微微含著他的粉果親吻,不僅在上面把雨沐吻得呼吸困難,下面也把剛泄身的云奴親得肉棒直跳。
云奴此時也想不起什么規矩了,只想著自己剛把白乳獻給主人,此時迫不及待地想要主人的愛撫,淚眼朦朧地用那修長的手指去勾溫雅的小手:“主人……求主人摸摸奴吧……”
溫雅對他也頗有幾分憐惜,順著云奴讓他牽著自己的手指貼在小腹上。他腹中的胎兒還不到兩月,此時尚未顯懷,只是緊繃的腹肌隨著肉棒抽動著,在溫雅操弄他的時候,像是那個小小的胎兒也能感覺到母親的憐愛一般。
雨沐看得萬分羨慕,但卻一點嫉妒心也沒有了。他想到云奴肚子里的畢竟是表姐的親生孩兒,以后也是要管自己叫爹爹的,心里頓時升起一股憐愛,對云奴也多了幾分憐憫。
看著表姐一邊操弄云奴一邊摩挲他的小腹,雨沐不由得撫上自己的小腹。從他被表姐初次要了身子,到現在也快一個月,算算也該有反應了。
其實雨沐在大婚前就有些頭暈乏力的癥狀,私下找宮外的醫官看過,已經確定自己也有了表姐的血脈。只是按照傳統,婚前雙方不能見面,雨沐還沒把這個喜事告訴表姐。也是因為雨沐有孕,今夜才叫了云奴留侍,以免表姐只弄他一人可能會傷到孩兒。
另一個原因是之前雨沐的爹爹,也就是當朝皇帝對他囑咐過,大婚后不能馬上抬了云奴當側駙馬,說是以后還要給云奴家翻案,現在不可打草驚蛇。由于沒法給名分,雨沐便想著讓云奴也借此機會體驗一下這難得的洞房花燭夜。
雨沐雖然年紀尚輕,房事上尤其稚嫩,但他從小接受太子的教育,現在在朝堂上也能夠獨當一面。不過他看著表姐玩弄云奴,心里卻反倒羨慕起來,比起處理那些政務,雨沐更想在表姐身邊當個小奴被她疼愛。
溫雅發現旁邊的雨沐走神,便又從云奴懷里抬起頭,又去親雨沐。她對這根舅舅家的寶貝獨苗可是比對旁人都溫柔得多,在雨沐口中輕攏慢捻,漸漸把他吻得發出婉轉的呻吟。
溫雅知道鄰近大婚這段時間雨沐頗為忙碌,本意是在云奴身上爽過之后輕輕弄一下他就好了。然而雨沐卻乖乖地學著云奴的樣子在她身旁跪好,上身還穿著婚服的長袍,然而下身已經未著寸縷,那根粉白色偌大的肉棒就從兩片大紅的長襟間露出。
既然雨沐做好了準備,溫雅也就不再憐惜地去騎他。而云奴的腰部以下已經被弄得酸軟無力,此時也勉強撐著身子去扶主人的腿。
看見云奴上手了,雨沐不由得有些緊張,原本表姐弄他就讓他受不了了,要是有人幫著她弄,那他簡直要被弄死在這婚床上??墒窃婆蛟跍匮疟澈螅瑑芍恍揲L的手掌扶著她的大腿,卻沒有像雨沐想的那樣幫她往下坐,而是幫助托著她穩定姿勢,以防她“不小心”把雨沐的肉棒一下吞到底。
有云奴幫忙,雨沐稍微放心了些許,但還是被溫雅第一下就坐進去了兩三寸長的一小段,忍不住媚叫了一聲。
因為之前操弄過云奴,溫雅的穴壁還在充血,穴口更是收得很緊。然而雨沐卻沒有第一次感覺的那樣下身被擰著的可怕,而是從那顆最敏感的粉果周側感覺到奇異的濕滑,竟然有種神奇的舒服。那其實是云奴射進去的白乳,被溫雅的體溫融化成了液狀,放松穴壁的時候從子宮口里淌了出來,此時剛好讓她的穴里潤滑非常。
雨沐不知道這妙處的原理,只覺得十分舒爽,比他之前初次和表姐偷嘗禁果時感覺好得多。那些融化的白乳混著溫雅穴里流出的汁水,像一層水膜一樣護住了雨沐那根粉白肉棒上嬌嫩的凸棱,雖然免不了肉棒受到穴壁的擠壓蹂躪,但至少也不會磨得生疼了。
而溫雅也覺得穴里被潤滑得頗為爽快,剛騎過云奴的興奮勁還沒過去,即使理智上知道要對雨沐輕一些,也忍不住坐在他那根被刺激得再度漲大了一圈的肉棒上顛了好幾下。之前被云奴的肉棒頂回高位的子宮也由此降下來,軟滑的子宮口“?!钡赜H到了雨沐的粉果,兩處小口緊緊貼著,又被頂回了溫雅體內的深處。
溫雅倒是騎得舒服了,而雨沐沒幾下就被弄得連哭帶喘。
他原本學云奴的跪姿,以為這也就是個普通的姿勢,卻沒想到真的跪坐著被表姐操弄,每一下表姐夾著他的肉棒套動,都像是碾著他兩肋之下的半個身子。偏偏以跪著的姿態還一點都躲不了,腳趾撐著床被迫把腿間的肉棒完完整整地往上送,雨沐每每被溫雅坐進懷里,腰側和小腹都不由自主地用力,才能勉強維持平衡。
被以這個姿勢疊了不到二十疊,雨沐的腰間便再也無力支撐。在溫雅再度一淺一深地坐到最下面時,雨沐失聲發出一聲哭音,就無法自控地往后面倒去。
溫雅原是用手撐著他的肩,而雨沐倒了,她也控制不了平衡撲到他懷里,腿間的穴還套著大半根肉棒。
云奴忙去扶她,然而溫雅卻沒想起身,反而就著這個腰間使不上勁的姿勢,低頭去吻雨沐的唇瓣。而雨沐倒因為這個姿勢稍稍緩了過來,小心地用手托著把溫雅環抱在懷里,被她吻得發出細碎的輕喘。
云奴看著主人和太子殿下濃情蜜意,不由得愣了片刻,而后從心底涌起一股悲傷。主人對他并非不好,可主人對他溫柔,也只是因為他伺候得乖巧,沒有惹主人不快。然而主人對太子殿下好,卻是發自內心的喜歡,哪怕他沒有讓主人弄得舒服,這份喜歡也是不會消失的。云奴知道自己低賤的身份不能和太子殿下相比,但他內心深處也盼著主人也能喜歡他一點。
溫雅貼著雨沐吻了一會,便又換個姿勢,跨坐著趴在他身上,把雨沐那雙長腿曲起來頂在后面,讓那根已經被捋得發紅的碩大肉棒向前歪著貼近小腹。而她一邊親吻一邊前后挪動,就著這個姿勢有些費力地吞吐雨沐的肉棒。
這自然是為了在大婚夜里照顧年少的表弟,而雨沐也因此被騎得漸入佳境。雖然他這也才是第二次,腿間那根肉棒被磋磨的疼是免不了,但心上人卻在套弄他的同時和他擁抱親吻,這溫柔的愛撫沖淡了下身的不適,倒和那處肉棒與表姐緊密結合的快感融為一體。
溫雅就這樣又在他身上來回弄了幾十次,覺得雖然不如騎坐在男人身上狠操來得爽快,但由于她弄的是自幼定親情投意合的新郎,如此溫柔貼合的交融也令人愉悅。只是快到閾值的時候,她還是離開了雨沐柔軟的唇瓣,撐著他結實的胸膛直起身,使勁往那根漲大到極限的肉棒處坐下去,用含著半壺云奴的貢獻的子宮滿滿地接完了雨沐獻出的白乳。
再看雨沐已是全身粉紅,朱唇微張,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失焦地望著天花板,已然是被弄昏了過去。
看著太子殿下幸福的模樣,云奴忍著心頭的酸澀,扶著主人從那根登上高峰之后仍然挺立的肉棒上下來,卻又被她拉過去吻了一番。
云奴以為主人是沒有盡興還想要騎他,便要重新跪好??蓽匮艆s把他按著躺在雨沐身旁,俯身捏著他的胸含住了云奴越發漲大的乳首吸起奶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