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不大,卻字字清晰的落在眾人耳中,控制場面的權利瞬間落在了林清梔的手中。
“我知道了,你昨天也問了一遍,就是為了從我這里要到答案是吧?你心機好深啊。”王彩鳳裝著驚訝的后退了兩步。
心中卻在嘀咕,難道人真是她救的?
不可能啊,若真是她救的,又怎么會沒有錢給藥費?
“你回答不上來,是因為人不是你救的。”林清梔字字珠璣,眼里閃爍著寒意。
王彩鳳維持著兇惡,“胡言亂語,不是我救的難道還真是你救的不成?年紀輕輕的,不要總想著走捷徑!”
“是我救的。”
林清梔點頭應下,“昨天下午,秦干事暈倒在衛生間,身穿軍綠色襯衣,我和一名站崗的勤務兵從后門送來的。”
“正是黎醫生問診,這一路醫護人員都可以作證。”
“也不知,到底是誰想走捷徑啊,”
林清梔條理清晰,目光如刀,銳利的質問王彩鳳。
王彩鳳被這一連串的質問打的節節倒退,難以置信的盯著她。
“不對,那個時候你正在和收費員胡攪蠻纏呢,非要抵押自己的爛手表,哪來的時間救嫂子?”
“因為她那個時候,正在為秦干事的五塊醫藥費發愁,沒辦法只能抵押最值錢的手表,結果你還落井下石。”
黎醫生清亮的聲音在后方響起,還原了整件事情的經過。
“你還到處說這位同志,說她充大頭,沒錢還抵押假貨,說這位同志不要臉之類的。”身邊的小護士也跟著上前說了一句。
家屬們也跟著應了一句,“是啊,昨天夜里,她就在這過道里到處宣揚呢,罵的可難聽了。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幫著復盤了整件事情的真相,發現林清梔在她的嘴里。
成了空有一副姿色,來打秋風的窮親戚。
秦舒怡聽完大家的話,飽含歉意的攥著林清梔的手。
“林同志,你為了我,受苦了。”
林清梔回握她的手,“秦干事,就算昨天不是你,我也會同樣幫忙的。”
“你,你們都是串通好的。”
王彩鳳聽完眾人的說辭,心中已經很慌了,但緊咬著牙關死不承認。
“拿出事實說話,而不是說些胡攪蠻纏的車轱轆話。”林清梔語氣平穩,卻字字千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