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爸爸被送進精神病院時麻木瘋癲的臉,我的心揪成了一團。
“爸爸現在沒法接電話,但我可以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,因為我知道你的大腿內側有一個心形胎記,待會兒你想買一塊蛋糕跟家人慶祝。”
大腿內側的胎記是高三時長出來的,除了我沒人知道。
買蛋糕慶祝的想法更是離開學校時才浮現的,更無人知曉。
十八歲的我愣住了,許久才道:
“你真的是我?那你快告訴我,二十八歲時的我是不是事業有成,家庭美滿?”
沒有,二十八歲的我因為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,家破人亡。
這時,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。
是顧瑤來了。
我焦急地對十八歲的我交代:
“今天你別走路回家,更別救任何人,不然你會因為那個人變成瘸子,你的家人也會跟著遭殃!”
下一秒,地下室的門就被推開,顧瑤沉著臉走了進來。
我連忙把手機掛斷藏起來。
“你在和誰說話?”顧瑤陰郁地望著我。
我冷聲:
“沒誰。”
顧瑤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冷聲道:
“你想對外求助是嗎?我勸你還是放棄無謂的掙扎。”
說罷,她就揪住我的后衣領拖出了地下室。
暴力地把我丟進了母親的靈堂里。
而陸之昂手握一條柳枝編成的鞭子,高高在上地看著我。
“陳先生,你屢次針對我,一直挑戰佛祖的底線,肯定是中邪了,我必須給你驅邪!”
“驅邪要心靜身更凈,來人,把他衣服**。”
我指甲深深陷進肉里,憤怒嘶吼:
“我沒有中邪,中邪的是你!”
“顧瑤,我可以撤訴!你別再讓他在我媽的靈堂里胡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