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頭看著那條手鏈,黃金的光澤在晨光中閃爍,我卻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,心中沒有一絲波瀾。
他不知道,我收藏這條手鏈,只是因為肚子里的寶寶屬羊,這是我對未來的期許與寄托。
然而,現(xiàn)在的我,既不想要孩子,也不想要他了。
我把手鏈摘下,狠狠地扔在桌子上:“宋澤帆,你是不是記錯日子了?昨天才是我的生日!”
他今兒個倒是難得沒有和我吵架,低聲下氣地安撫我:“我知道,老婆。昨天許悅有點事需要我?guī)兔Γ疫@不是想著今天周末,趕緊給你補上嘛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打斷了他的話:“你幾點回來的?”
他眼神閃爍了一下:“我昨天夜里十二點回來的時候你已經(jīng)睡著了,我怕吵醒你,所以去客房睡了。”
他不知道,我一晚上沒睡,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早上才回來的。
但此刻,我已無力再與他爭辯。
我冷冷地看著他:“宋澤帆,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。如果你還想和我過下去,就刪掉許悅的所有聯(lián)系方式,從今往后,再也別見她。”
他臉色一變,拍著桌子站了起來:
“方穎,你差不多行了!許悅和我從小一起長大,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。”
“更何況她老公不在了,她一個女人懷著孕,多不容易!我怎么能不管她?”
我被他吼得頭疼欲裂,太陽穴突突直跳。
我一把抓住桌布,將一桌子的菜都掀到了地上。
瓷器破碎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,我瞪著他:“我只問你,到底能不能做到!”
宋澤帆被我這一舉動嚇了一跳:“你瘋了嗎?方穎!”
我正想說什么,他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。
他看了一眼屏幕,又心虛地看了我一眼,猶豫了一下,還是點了掛斷。
然而對方卻不肯罷休,一遍遍地打了過來。宋澤帆最終還是按了接聽鍵。
許悅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:
“阿帆,我肚子好疼,我好害怕,你快來送我去醫(yī)院!”
宋澤帆看了我一眼,眼神中滿是愧疚與無奈。
他匆匆丟下一句:
“方穎,你別鬧了。許悅不舒服,我得送她去醫(yī)院。等回來我再跟你解釋!”然后手忙腳亂地拿了車鑰匙,摔門而去。
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無力地跌坐在地上。
直到此刻,我才后知后覺地感受到肚子在隱隱作痛。
我捂著肚子,大口大口地呼吸著,心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