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答應(yīng)著周京棋,許言就按了電梯按鈕。
片刻,電梯緩緩?fù)滦校S言看著關(guān)著的電梯門,鼓著臉便長長吐了一口氣。
她沒有想到的是,早上那樣的分別,周京延今天會(huì)受傷。
沒一會(huì)兒,電梯到達(dá)一樓,許言手里拿著車鑰匙去停車場(chǎng)時(shí),不禁又想起剛才過來的路上,京棋和她說過的那番話,說周京延這兩年運(yùn)氣挺不好的。
車鑰匙是周京棋的,她這會(huì)兒是開周京棋的車子回去。
她只是沒有想到,自己假死逃離的這兩年,周京延病了。
踩著高跟鞋走出住院大廳,一陣?yán)滹L(fēng)吹過,許言不由得把大衣裹緊了一些。
等走到停車場(chǎng)打開車門,她啟動(dòng)車輛就先行離開了。
……
與此同時(shí),樓上病房。
送走許言再次回到病房的時(shí)候,周京棋剛剛推開房門,便看見周京延的臉色非常陰沉。
陰沉得把她嚇了一跳。
反手關(guān)上房門,周京延一臉狐疑看著周京延說道:“周京延,你這是什么眼神?我好像沒欠你錢,也沒欠你債吧。”
周京延這臉色,明顯就是給她看的。
不過,有些莫名其妙。
周京棋的不以為然,周京延冷不丁白了她一眼,極其嫌棄道:“沒有一星半點(diǎn)察眼觀色的能力。”
“……”
這一回,輪到周京棋啞口無言了。
一臉生無可戀盯著周京延看了半晌,周京棋說:“不是的周京延,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,你少跟我陰陽怪氣,你也別心里不順就把氣撒在我身上。”
周京棋的理直氣壯,周京延淡淡看著她,開門見山道:“我這段時(shí)間住在許許那里,所以你不用留在這里照顧我。”
周京延輕描淡寫的話落,周京棋直接被震驚,豁然睜大眼睛,一臉不可思議看著周京延問:“你說什么?周京延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。”
不可能,他怎么可能住在言言那里。
言言最不喜歡的人就是他了,言言不可能讓他住她家里。
再說了,他又不是沒有地方住。
周京棋的震驚,周京延云淡風(fēng)輕道:“不用這么震驚,你也不用去找許許核實(shí),事實(shí)就是這樣。”
周京延的氣定神閑,還有他眼中的那一抹不可置喙,以及他們兩人剛才在病房里的尷尬,周京棋相信了。
她相信周京延說的是真的。
只是,只是,言言明明很不待見周京延,很不喜歡周京延的,她又怎么會(huì)讓周京延住她家里?
而且這么大的事情,她都沒有跟他說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