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來就要他的五根手指。
“霍先生,你別沖動,我知道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霍時序掏了掏耳朵,清冷動唇,“開始吧,別讓朱先生等急了。”
江淮動作麻利。
手起刀落。
五根手指,齊唰唰地被切斷,鮮血直流。
朱東澤疼的尖叫暈厥。
江淮輕嗤,“這就受不了了,真是廢物。”
“把他弄醒。”霍時序淡淡。
人很快就被強制清醒,他眼睛里冒著血,恨的咬牙切齒,“霍時序,你好狠啊,你還是人嗎?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一個大活人,沒有王法了嗎?我要報警,我要報警……”
“別急,算完賬,你再報警,來得及。”
霍時序淡如竹。
一字一頓,卻在將朱東澤推入深淵。
他怕了。
是真的怕了。
“你,你還要算賬?我五根手指,還不夠嗎?我不就是想賣掉你家孩子嗎?你至于切斷我五根手指?霍時序,你是變態嗎?”
“砰。”
霍時序抬腿,將朱東澤狠狠的踹了出去。
再抬腿,皮鞋重重地踢到他的腦袋上,一下,兩下,三下……
“不就是想賣掉我家的孩子?媽的。”霍時序啐了一口,腳底踩在他的臉上,狠狠的碾著,“我家孩子是你隨便就賣的?朱正澤,你就是一只陰溝里的老鼠,什么時候覺得可以跟人,平起平坐了?”
朱東澤被打的連呼吸都變得困難。
人的強與弱。
不僅是展現在體力上,而是權力上。
現在的霍時序,可以輕易的將他的手指切斷,他卻只有苦苦掙扎的份,“唔……霍,霍先生……我錯了,我不是有意要跟你作對的,我錯了,饒了我吧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霍時序啐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