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什么在時魚那里的時候,羊奶足的黃英一天喝三頓都喝不完,到自己這里了就不行了。
失望有多大,希望就有多大。
時柳氏心里別提有多不平衡了。
一瞧她的表情,時嬌嬌就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“奶奶,這奶羊一定是認圈,所以這兩天才沒奶的。”
“慢慢就好了。”
“反正這奶羊以后一直都在咱們家了,害怕它適應不過來嗎?”
“嗯!也是!”
想想也是這個理,左右這奶羊也屬于她了,以后有的是時間。
這樣一想,時柳氏心情頓時好了不少。
見狀,時嬌嬌眼中算計的精芒一閃而過。
她還有讓她更高興的呢。
“奶奶,大伯母和時魚已經被關了兩天了,一口吃的都沒有,怕是已經熬不住了吧!奶奶,咱們去瞧瞧啊!”
聞言,時柳氏眼前一亮。
只要一想起一會兒黃英和時魚卑微地求她,求她原諒,求她施舍口飯給她們,時柳氏心里就痛快得不行。
時柳氏任由著時嬌嬌攙扶著自己的胳膊起了身,“走著!”
……
另一邊,陸弈舟從縣里買藥回來了。
在漁船上他遇到了金老。
這一問陸弈舟這才知道是時魚請他來的,而且,用的還是信鴿。
陸弈舟忍不住驚訝了一下。
有了之前的交情,這一老一少相談甚歡。
可等二人到了時魚家的時候,卻意外發現大門敞開著,院子里的地上有奶羊被硬脫出去的明顯拉痕。
屋子里冷冷清清,灶上落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。
一看這兩天就沒人住。
“怎么回事?”金老一臉的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