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賤皮骨既然不知好歹,那就繼續餓著吧!”
冷哼了一聲,時柳氏轉身要走。
時草苦笑了一下。
可現在以她的虛弱狀態,哪怕只是想扯下唇角原本很簡單的動作,都變得艱難。
自己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。
也罷!
要是餓死了,以后也就不用再受苦了。
就是時草準備認命之際,時魚趕到了。
人還未入大門,聲先到。
“放了時草。”
時草微微一顫。
這個聲音是……是時魚的!
她來救自己了嗎?
鼻子一酸,時草眼眶紅了。
同時,心中的恐懼被驅散了不少,求生的意念再度燃起……
“時魚!”突然看見時魚,時柳氏氣得直咬牙根兒。
如果不是她,時年又怎么會被大家揍成那樣。
還淪為了笑柄。
她就是一個瘟大災的玩意兒。
“你來干什么?”
“將時草放出來。”冷凝著時柳氏,時魚又重復了一遍。
時柳氏不懷好意地扯了扯唇角。
現在時魚搬出去了,她拿他沒辦法,可時草就不同了。
她攥在自己手里。
想捏就捏,想搓就搓。
時魚能奈她何?
想到這里,時柳氏挑釁地揚了揚眉,“她是我老時家的人,怎么關,關多久,全憑我高興。”
“你管得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