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臨晚想著,接下來也沒什么要事,半個月而已,能忍。
她在蒼月山又待了兩日。
這日,她正要檢查一下靈脈恢復(fù)的情況,忽然一陣嘈雜的人聲在屋外響起。
桑臨晚略感詫異,蒼月山不是不許外人上來嗎?
還未等她出門查看,她的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。
“桑臨晚!沒想到你心思這么歹毒,竟敢謀害同門!七長老讓我等帶你去戒律堂接受審訊,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,否則別怪我等對你不客氣!”
來人桑臨晚不可謂不熟悉,正是顧錦。
桑臨晚看向他,眸子微涼,戒律堂有能通行整個天玄宗的通行令牌,怪不得顧錦等人能上蒼月山。
“說我謀害同門,你有證據(jù)嗎?”
顧錦這次顯然有備而來:“又要證據(jù)?巧了,我們這次還真有。”
周子瑯從門外走了進來,冷聲道:“上官凜已失蹤五日,有人看見大考那日,你與他起了爭執(zhí),在這之后他就不見了,我們有理由懷疑,他的失蹤與你有關(guān)。”
桑臨晚聽見失蹤之人是上官凜,不算特別意外。
上官凜出事是遲早的,只是比她預(yù)料的要快一些。
她想到了那日離開的月澤蘭,不太確定上官凜的失蹤是不是與她有關(guān)。
自桑臨晚醒來,鳳濯便沒在蒼月山,清蘅也只交代了她幾句靈脈的事就離開了。
她現(xiàn)在要想知道上官凜失蹤的具體情況,便只能去戒律堂一趟。
桑臨晚從榻上起身:“好,我跟你們走一趟。”
這是桑臨晚第二次來戒律堂。
七長老這次的神情嚴肅了不少,畢竟事關(guān)人命。
桑臨晚的視線往人群中掃視了一圈,成功看到了桑衿衿的臉。
她正一臉幸災(zāi)樂禍地看著她,難掩得意。
七長老嚴肅道:“有人看見你大考那日在比武場外同上官凜發(fā)生了爭執(zhí),事情可屬實?”
桑臨晚垂眸靜默片刻,那日她確實同上官凜不歡而散,但她不認為那是爭執(zhí)。
“沒有,我與他只是正常交流。”
他平日里就對她說不出什么好話。
七長老深深看了桑臨晚一眼,隨即抬了下手,立馬有幾位穿著不同門派弟子服飾的人進來了。
其中一人在七長老的示意下開口道:“那日我們路過比武場出口,就看見桑臨晚與上官凜發(fā)生了口角,上官凜情緒激動,兩人不像是友好交流。”
“對,我還聽見他們在說什么‘威脅’‘去死’之類的,一聽就是吵起來了。”另一人如是附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