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間鳳濯沒有多問她什么,只默默給她遞補靈丹。
“你先還是我先?”桑臨晚問完這句話后立刻就覺得不妥了。
傳送陣法則復雜,只要設陣時走錯一步,那進入陣中的人都會被混亂的空間撕碎。
這陣還是她照著被破壞的傳送陣修復的,誰能保證她的修復沒有出錯?
沒人會愿意把命交出來給她試錯。
桑臨晚說完后接著道:“還是我先吧。”
“我先。”與她的話一起響起的是另一道聲音。
桑臨晚神色微愣。
鳳濯平靜道:“傳送陣對面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守著,我先去探路。”
他說罷便進了傳送陣。
陣法啟動后,淺淡的白光將陣紋點亮,片刻后,鳳濯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。
桑臨晚看著空空如也的傳送陣,心跳微微加速。
她成功了。
祈魔山。
一座華麗的宮殿坐落在山內。
殿內此刻聚了好些人。
上官凜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,衣衫凌亂臟污滿是血跡,狼狽至極,與先前張揚的他完全是兩個樣子。
高座上坐著一個年輕男人,他長發隨意地散落在腳邊,黑紅的袍子松垮地披在身上,露出精壯瓷白的胸膛。
他瞳孔染有赤紅,看著地上的上官凜滿是興味的笑意。
月澤蘭站在他下首,眸中染上些許興奮:“尊上,人我已經找到了,絕對是最合適的祭品,我什么時候可以加入祈魔山?”
男人聞言彎了下殷紅的唇:“不急,加入祈魔山這么盛大的事情,當然要好好操辦。”
他說罷又看向了上官凜:“你很恨嗎?”
上官凜咬牙瞪著他,目光不禁掃向一旁的月澤蘭,眸中痛苦和恨意交織。
他相信她才毫不設防地吃下了她遞來的食物,卻沒想這一切都是陷阱。
為了能順利加入這些邪修,她把他騙來當祭品。
“你們殺了我,就不怕天玄宗找你們麻煩嗎?”
上官凜沒再看月澤蘭,轉而盯著上方的男人。
男人笑容愈發燦爛了:“本尊還怕你們的人不來呢,最好是多來幾個,好讓本尊的這些部下都嘗嘗,天下第一宗門內天驕的血肉都是什么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