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,是什么味道不重要。”
“重要的是,做賊心虛的人,心里是什么味道。”
“我說的藥水,聞的氣味,不過是壓垮她心理防線的最后一根稻草罷了?!?/p>
“真正出賣她的,不是我的手段,是她自己的恐懼。”
秦雅聽得似懂非懂,但她明白了一件事。
陳凡擊潰柳琴,靠的不僅僅是醫術,更是對人心的洞察和掌控!
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,遠超她的想象。
她看著后視鏡里那張年輕卻仿佛歷經滄桑的臉,一時間竟有些癡了。
“看路。”
陳凡的聲音再次響起,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。
“??!”秦雅驚呼一聲,才發現車子差點撞上前面的護欄,連忙猛打方向盤。
車身一陣劇烈的搖晃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!”秦雅的臉紅到了耳根,心跳得更快了。
陳凡看著她手忙腳亂的可愛模樣,失笑道:“你要是再這么開下去,我好不容易從閻王手里搶回一條命,搞不好要交代在你手上了?!?/p>
“你……你還說!”秦雅又羞又氣,嗔怪地瞪了他一眼。
這一眼,風情萬種,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。
車里的氣氛,在這一刻,變得有些微妙和曖昧起來。
桑塔納在仁心堂門口停下。
秦守義正焦急地等在門口,看到兩人回來,連忙迎了上來。
“陳先生,您……”
他剛一開口,陳凡那臺老舊的國產手機,又刺耳地響了起來。
陳凡掏出手機,看到來電顯示是“蘇云裳”,便隨手接通。
“陳先生?!?/p>
電話那頭,蘇云裳的聲音不再有之前的焦急和絕望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發自肺腑的、深深的敬意與感激。
“我爺爺已經睡下了,呼吸平穩,孫教授……不,孫建國剛才又檢查了一遍,說爺爺的各項生命體征,比他生病前還要好?!?/p>
“嗯?!标惙仓皇堑貞艘宦?。
“陳先生,大恩不言謝。”蘇云裳的語氣無比誠懇,“為了表示蘇家的謝意,請您把您的銀行卡號給我?!?/p>
“錢的事,以后再說。”陳凡下意識地想拒絕,保持自己高人的風范。
然而,蘇云裳卻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,語氣堅定地打斷了他。
“陳先生,我知道您是世外高人,不圖錢財。但這不只是謝禮,更是您應得的診金!我爺爺的命,無價!區區金錢,根本無法衡量您的恩情,這僅僅是蘇家的一點心意,也算是……后續治療的定金?!?/p>
定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