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玨贊同道:“嗯。”
而此時的李相憐確實拿著書信正看著,書信上的人應該是陳朗的娘寫的,字跡還不如她,但勉強能認識。
心中寫了她對陳朗以及兩個孩子的思念,讓陳朗多放著點自己,千萬不能暴漏身份。
另外還給陳朗寄了二十兩銀子,讓他兩日后去錢莊取用,只需要報趙家商號就可。
“趙家商號?”李父蹙眉,“咱們不知道趙家商號是多少呀。”
李相憐把信遞給李父,“拿去燒掉吧。”
李母正在燒飯,李父直接把信仍在了火堆里。
李相憐將前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,也沒想到趙家商號。
吃飯的時候,李相憐問:“爹,你去拿信的時候,那信差有沒有說什么?”
李父搖頭,“我原本問了有沒有陳朗的信,信差找了一下,說是只有趙朗的沒有什么陳朗的,我就拿走了找朗的。我聽說陳朗今日出門了,并沒有帶孩子。”
“沒問問他去哪兒了?”
李父搖頭,“我只想著趕緊把信拿回來,根本沒有問那么多。”
“先吃飯吧,吃完飯再想。”
正吃的時候,青蘭在門口呼喊,“相憐,我有事兒跟你說。”
一家三口互相看看,李父放下了碗筷去開門。
青蘭急匆匆的跑進屋內,“相憐,我聽說陳朗今日帶了個男子去了酒樓。”
李相憐急忙描述問:“男子是不是身材矮小,眉清目秀的像個女子?”
青蘭回想了一下那人的描述,“好像是,但那人說兩人關系很好,那男子還哭紅了眼眶,也不知發(fā)生了何事,陳朗似乎在安撫他。”
“那是個女人,我受傷那日陳朗請來的徐郎中,說是縣丞的郎中,此人根本就是縣丞的親妹妹。”
李相憐扯了扯嘴角,憤怒的捶了輪椅扶手,罵道:
“好他個陳朗,這還沒和離,他就敢跟人幽會,以往家中的錢財都讓他拿去給了那個女人!”
李父倏然起身,“這個混蛋,我要去殺了他!”
李母急忙抓著他手臂,“夫君,殺人可是犯法的,你讓我和憐兒以后怎么辦?”
“伯父不要沖動。”青蘭勸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