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富接口道,胖臉上滿是憂色:“但這只是開始。約莫十天前,城中接連發生了數起詭異的命案,死者皆是鎮魔司的中低層軍官,以及一些與我們東區交好的小商會頭目。死狀極慘,像是被吸干了精血,現場殘留著陰邪的氣息……外面都在傳,是……是玄冥教余孽報復,而且傳言直指將軍您,說是您剿滅玄冥教據點,引來了報復。”
韓元拳頭緊握,恨聲道:“更可氣的是,西區司馬橫那個老匹夫,趁機落井下石!他以維護城中安定、調查命案為由,多次要求介入東區防務,甚至想將他的人安插進來!若非司主明確反對,趙都尉和錢管事竭力周旋,恐怕東區早已被他滲透成篩子了!”
“就在三日前,又有一名與我東區關系密切的藥材商全家被滅門,現場同樣留下了玄冥教的標記。”趙鐵鷹聲音低沉,“如今城中人心惶惶,不少原本與我們交好的勢力都開始疏遠,東區的日子……很不好過。”
林凡聽著三人的匯報,眼神越來越冷。他離開不過半月,黑鐵城竟已暗流洶涌至此!玄冥教的報復在他的預料之中,但如此猖獗,而且時機抓得如此之準,背后定然有人推波助瀾。司馬橫的落井下石,更是毫不意外。
“我們的人傷亡如何?”林凡問道。
“折了三個校尉,七個巡風使,都是好手。”韓元聲音有些沙啞,“屬下無能,未能護得他們周全。”
林凡沉默片刻,拍了拍韓元的肩膀:“此事不怪你。對方在暗,我們在明,防不勝防。”他眼中寒光閃爍,“這筆血債,我會親自討回來。”
他看向三人,語氣恢復沉穩:“我既已回來,東區便亂不了。韓元,加派人手,嚴密監控西區司馬橫以及礦區那幾個商會的動向,尤其是金石商會。趙都尉,安撫好傷亡弟兄的家屬,撫恤加倍。同時,將我們掌握的、關于礦區失蹤礦工和玄冥教勾結的證據,整理一份,我稍后要用。錢富,動用一切渠道,查清那幾起命案的具體細節,我要知道兇手可能的藏身之處和行動規律。”
“是!將軍!”三人齊聲應道,精神振奮。主心骨回來了,他們便有了底氣。
“另外,”林凡頓了頓,“傳令下去,東區所有人員,即日起進入最高戰備狀態。沒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擅離職守。”
“遵命!”
安排妥當,林凡獨自坐在堂中,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。玄冥教的襲擾,司馬橫的逼迫,礦區商會的發難……這一切看似混亂,卻仿佛有一條無形的線在串聯。
他的回歸,必然會讓這暗流變得更加洶涌。接下來,該是主動出擊,將這潭渾水攪得更清,還是引蛇出洞,靜觀其變?
他摸了摸懷中那枚變得有些冰涼的引魔令,以及那塊尚未弄清用途的黑色晶石。黑袍人的交易,玄冥教的緊追不舍,都預示著更大的風暴還在后面。
但無論如何,他既然回來了,這黑鐵城的風,就該換個方向吹了。
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著西區方向,眼神銳利如刀。
“司馬橫……你想玩,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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