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臉上的傷還有點疼,每天都得吃一顆止疼藥。”
談妍兒捂住當時被葉熹抽得最兇的左臉,幽聲道。
“熹熹,等一下。”靳蕭然把她叫住,“你是不是忘了件事?”
葉熹扭頭,“什么?”
男人唇角彎起好看的弧度,“既然你已經知道上次是個誤會,是不是應該給妍兒姐道個歉?”
葉熹以為自己聽錯了,臉色一沉,“你說什么?”
要她給這個賤人道歉?
談妍兒見氛圍突變,上前打圓場道:“蕭然,我沒事的,大家關系都這么熟了,你是我干弟弟,那葉熹也是我弟妹,做姐姐的大度點是應該的。”
靳蕭然:“一碼歸一碼,她打人就是不對。”
葉熹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靳蕭然。
這個曾經發誓會保護她不受欺負的男人,現在居然幫其他女人欺負自己。
他怎么做得出來!
但想到那份婚后協議的存在,葉熹努力穩住情緒,“那天發生的事我不記得了,光聽你一面之詞說我打了她,有證據嗎?”
“葉熹。”
靳蕭然克制地叫了她全名,“我就是人證,難道我還會污蔑自己妻子?“
葉熹別有意味地嗤一聲,“你是說,你絕對問心無愧?”
靳蕭然想說“是”,在那雙錚錚目光中,那個字卻像根刺一樣卡在喉嚨里,半天吐不出來。
轉而煩躁道:“熹熹,知不知道妍兒有權告你故意傷害,她就是不想你坐牢,不想佑佑失去媽媽,才選擇自己承受的!說句對不起會死嗎?”
葉熹答非所問,“蕭然,你怎么這么沒禮貌,年下不叫姐了?“
靳蕭然頓然語塞。
“談小姐都說不計較了,那就別計較唄?”
“你別拿人家的善良當擋箭牌,她光進進出出醫院就七八次,為此還推了幾個上鏡的節目。”
“談小姐去的哪家整形醫院呀?這鼻子做得跟真的一樣。”
談妍兒全身的科技與狠活,最忌諱別人當眾點破。
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“葉熹妹妹,你是不是搞錯了,我鼻子天生就長這樣。”
“是嗎?”葉熹驚訝道。
“可蕭然跟我說,那天我把你鼻子里的假體都打歪了,所以,你們到底誰在說謊?”
聽完葉熹的話,兩人面面相覷,陷入尷尬。
談妍兒更是面紅赤耳,偷偷向靳蕭然投去求助眼神。
“這不是重點。“靳蕭然沉著臉,把話題接回來。
“妍兒姐有當天的驗傷報告,你這樣胡攪蠻纏和一個沒教養的村姑有什么區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