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他們用手段逼你和我離婚,再把你推給蔣天揚(yáng)?”
他寧愿相信是蔣家施壓,也不愿接受許昭禾是真心想和他離婚。
許昭禾看著他這副自欺欺人的模樣,笑了:
“溫景謙,你到現(xiàn)在還不明白嗎?”
“沒人逼我,反而是我主動找蔣爺爺,請求他幫我離婚的?!?/p>
這句話像盆冰水,澆得溫景謙渾身僵冷。
他愣愣地看著許昭禾:
“為什么?”
“難道是因?yàn)闇刭庠??可我明明已?jīng)跟你解釋過了,我跟她就是兄妹,沒有任何越界的行為,你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!”
雖然他對溫兮月曾經(jīng)有過不一樣的情感,但他從未越過雷池半步。
反而屢次阻止溫兮月的靠近。
都已經(jīng)做到這個地步,他不明白許昭禾還有什么不滿意的?
聞言,許昭禾眼中滿是嘲諷:
“溫景謙,不是非要我抓到你們兩個人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,才叫越界的?!?/p>
“溫兮月帶人砸了藥房的時候,你要我忍下去!”
“你因?yàn)闇刭庠碌囊痪湓挘驼J(rèn)定我是害爺爺昏迷不醒的罪魁禍?zhǔn)?,還把我最重要的銀針了她!”
“是你,縱容她拿我練手,害我受盡折磨!”
每說一句,許昭禾的眼淚就掉下來一滴。
最后,她擦去眼淚,整個人平靜下來:
“溫景謙,這樣的你,配得上我全部的真心嗎?”
溫景謙的身體晃了晃,后退兩步撞在矮桌上,藥瓶摔碎一地,
他從沒見過這樣的許昭禾。
在他心里,許昭禾永遠(yuǎn)是乖巧的、可憐的。
要依附著他才能生存下去的孤女。
他張了張嘴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因?yàn)樵S昭禾說的每一句話,都是他曾經(jīng)對她做過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