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完全是一副蔑視的眼神。
翰林院編撰頓時急得跳腳,喊道:
“顧長安,你敢不敢與我比一場,就比寫詩!”
顧長安有些好笑地看著他,問道:
“我為什么要和你比?”
“就為了證明那些詩是我寫的?”
“既然是你們質疑,那么應該你們證明這些詩不是我寫的才對。”
“不是說請人代寫嗎?”
“那你們就將代寫的人找出來,堂堂正正地站在我面前。”
此話一出,翰林院編撰怔了一下,不知該如何作答。
顧長安瞥了他一眼,正要離開。
李廷和給身后的眾臣使了個眼色,有幾人耳語了一下,當即便有一人站了出來,
“顧長安,我知道你那首秋詞是找誰代寫的!”
顧長安停下了腳步,驚訝地回過頭。
他還是太小看這樣人的不要臉程度了。
既然還有人敢s詩豪?
那他可太好奇了。
就這幫精力都放在貪污和女人身上的垃圾,有寫出驚才絕艷詩句的意境嗎?
“哦,那他人呢?”
顧長安也不著急走了,既然他們想玩,那就陪他們玩玩。
高中時期,顧長安最好的就是語文成績。
寫詩不行,背詩他最擅長了。
“給你代寫詩句的人,真是翰林院的一名學子,他害怕你的淫威,不敢出來作證。”
“你要是質疑我們說謊,就該你證明了。”
說完,那人得意揚揚地和同僚相視一笑。
用顧長安的方法來對付顧長安,這時候恐怕他已經氣得不行了。
顧長安倒是真的要被氣笑了,
“好好好,這么玩是吧。”
“剛才那個誰呢,你不是要和你比嗎?來,我答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