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見過尚書大人,蕭大人請!大人回鄉怎么也不通知下官一聲,也好讓下官好好的為大人接風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蕭慕言打斷。
“陳大人,你難道不應該給本官解釋一下嗎?”
陳縣令僵笑著狂擦額頭冷汗,“這……這都是些刁民!他們胡亂攀咬擾亂秩序,下官正打算把他們繩之以法!”
“我看該繩之以法的另有其人吧!”
蕭慕言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陳縣令,陳縣令雙腿一軟差點兒跪下。
“大人這是說的哪里話,下官自從上任以后一直兢兢業業……”
周圍百姓立刻開口反駁,“他胡說!這狗官自從上任,就不停的搜刮民脂民膏打壓百姓!”
蕭慕言冷哼一聲,“看來陳大人的說辭不足以令人信服,事實究竟如何,本官親自來審!”
說著他走到堂前坐下,目光沉靜的看向周圍百姓。
“若有冤屈,盡管報來!”
陳縣令握緊了拳頭,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“尚書大人親自審理,若有妄言,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,你們擔待得起嗎!”
百姓們一時間有不少都被陳縣令嚇住,他們不確定這次能徹底把陳縣令趕下臺。
如果陳縣令并沒有被摘下烏紗帽,那么等蕭慕言回京城,難過的還是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。
陳縣令滿意的笑了,“尚書大人,下官就說嘛,是這群刁民……”
就在這時,縣丞高興閣站了出來。
“蕭大人,下官有案情要報!”
蕭慕言不緊不慢的看向高興閣,只見高興閣呈上兩本賬本。
“這是陳縣令上任后所有收受賄賂和賄賂當地豪強鄉紳的賬本。”
陳縣令難以置信的看向高興閣,他手里怎么會有這個東西!
“蕭大人,下官冤枉!”
然而蕭慕言拿過賬本只是看了幾眼,就忍不住勃然大怒。
“簡直是目無法紀!”
高興閣再次呈上數本卷宗,“這些是下官收集到高興閣所判冤假錯案的所有卷宗,其中不乏收受賄賂,豪取搶奪搜刮民脂民膏……”
那些卷宗的案件幾乎能和在場百姓的冤屈一一對上。
陳縣令愣怔的看著這一切,瞬間像是被抽了所有精氣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