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還有人翻出了我之前和紀斯年那點小傳聞,由于實在站不住腳,沒其他什么證據了,所以撲騰一下后,便沒了水花。
我雖然關注著那些新聞,但是心情很淡定,認真地臥床休息,避免多動。
直到周路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我接了電話,傳來的卻是何杉杉的聲音,“晚星姐,你太狠心了!”
“?”我沒說話,覺得莫名其妙。
何杉杉哭著說,“你就那么直接地把你和邵先生離婚的事告訴了他爸媽,害他現在被家法伺候,還在他家祠堂跪了三天,離婚了就不能好聚好散嗎?為什么做得那么難看?”
所以邵聿白是被家法伺候了?
邵家確實有家法,如果誰做了大逆不道,傷天害理的事,就得關祠堂,這種做法有點封建傳統,我認識邵聿白這么多年,只聽過沒見過。
怪不得他這幾天沒有聯系我,按理說不應該。
可是,這關我什么事?
就算是邵聿白告訴他爸媽,他和我離婚了,同樣會有家法伺候。
“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我覺得她真的有點神。
“我希望你能去勸勸邵先生的父母,別再那么對他,這不是他的錯,我和他根本什么都沒有。”何杉杉說得義正辭嚴。
他們確實還沒有實質性的關系,但是足夠曖昧了,何杉杉心安理得地接受著邵聿白的好。
我嘆了一口氣,“何杉杉?!?/p>
“嗯,”何杉杉應道,“怎么了?難道我說錯了嗎?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,如果是我的老公不愛我了,要離婚,我一定不會糾纏,會瀟灑地放他走,這個世界又不是離了他不能轉?!?/p>
說的對,我希望她離了邵聿白,還能這么瀟灑。
這兩天我沒閑著,而是讓方曉晗幫我去查了何家的工廠,上一世她在我耳邊逼逼叨叨那么久,我經常聽到她家廠里出事。
到底為什么這么多問題,我很好奇。
查了才知道,何家那個小小的廠問題多了去了,衛生不達標,證件過期,雇傭童工,還有一些年紀大的工人沒有健康證,廠里之前就出現過幾次導致顧客食物中毒的問題……
總之,這些我全都整理好了,正準備發出去。
邵聿白讓公司在這種垃圾廠采購面包,這些后果是他應得的。
“你不應該操心邵聿白的事。”我溫柔提醒,“你應該擔心一下,接下來你會有什么報應。”
何杉杉沉默了一會兒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不要急,自己領會。”說完我就掛了電話。
隨后我把關于何家工廠的違規資料,發給了幾個比較熟悉,影響力比較大的記者朋友,交給他們去處理。
剛把這些事情處理完,我媽就上來找我了,“晚星,邵家的人來了。”
我一愣,邵家的人?
我跟著我媽下樓后,看到了邵嵐心,她一見到我就露出了一個有些愧疚的笑容,“晚星。”
“嵐心姐,你怎么來了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