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運轉道力,雙眼用力,朝著那細微的聲音看了過去,然而,一無所獲。
我皺了皺眉頭,以我現在的實力,幾十米開外的動靜都能捕捉到。然而,這次卻連一點跡象都沒有。
我猜測,應該不是啥邪門的東西,可能是動物吧。隨后我不再催動道力,而是跟著小隊一直往里走,但我時刻都保持警惕。
山脈的深入,寂靜的林子,給人一種如深淵的壓迫感。原始森林,跟我們東北那普通的林子完全是兩碼事。
樹木奇形怪狀高聳入云,四周的灌木成蔭,林子里忽明忽暗,有一種肅殺之氣。
“蛇,蛇,大蛇!”突然,有人喊了一句,這是小隊的一個女人,一條兩米長的花蛇從她腳邊劃過,嚇得她臉都白了。
女人突施冷箭的叫喚,大家也都嚇了一跳。但小隊里的人都不一般,很快也就冷靜了下來。
“哼,大驚小怪的。你們接這個任務的時候難道沒做攻略嗎?這是原始森林,出現個蛇很正常!至于嘛大呼小叫的嘛。”憋寶人皺了皺眉頭,對于女人的喊叫很不滿。
“我,我……”女人二十來歲,花容失色,聽了憋寶人的話,臉上又紅又白。
“大家都小心點。”曹俊皺了皺眉頭,他冷冽地看向了憋寶人,但隨后只是淡淡的提醒了一句。
小隊的人對曹俊都很信服,大家都有回應地點了點頭。然后小隊就繼續前進了。
而我也看了一眼這憋寶人,剛才這人拿我東北看事的說話,現在又譏諷小隊的隊員,我覺得這人有點啥大病。
等會要是遇到危險,直接把他給扔了,那問題肯定出在他的嘴上。
不過,這跟我沒關系。
“曹隊,不是我說,這人跟來到底有啥用啊?還分咱們錢。”那個阿彤又說話了,在曹俊面前小聲地嘀咕。
她還有意地瞥了我一眼。
“阿彤,我警告你,眼下任務在身,你少說話。要是影響了團結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曹俊的聲音聽上去很冷,但是他壓根沒有責怪阿彤的意思,反而故意走慢了一些,然后來到了我身邊。
曹俊小聲說,“朋友,你是看事的,肯定懂些風水,這地方,有什么說法嗎?”
我從來不是個什么性情的人,我要說為了錢冬梅的信任啥的,所以好好辦事,那絕對是屁話。
但既然來了,臨時加入了這個小隊,那我就要做好自己的事。何況,眼下這原始森林給我的感覺危機四伏,我不能拿人命去敷衍。
我說,“這地方氧氣充足,風水協調,堪比洞天福地。而如此地方,一定會有一些大家伙出沒。我覺得大家要小心點。”
我的態度很認真,氧氣充足,風水協調,靈氣自然濃郁,這種地方哪怕你不修行,生靈的身體也會受到影響。
這種情況第一個表現就是個頭大,而大,往往就代表了力量。
曹俊點了點頭。
“你要是真有本事,那就說一些我們不知道的。原始森林生物大,誰不知道?嚇唬人呢。”阿彤又嘴碎了。
這次那個憋寶人倒是沒說話,他似乎發現了啥,這看看那看看,還在地上抓起了一把土,然后在鼻子上聞了聞。
曹俊不滿意的看了眼阿彤,那阿彤撇了撇嘴,倒也沒有繼續說話。
這次我沒慣著她,“那你又能看出啥呢?”
見我懟她,阿彤臉色難看,“我,我能看出來的多了,反正比你多。”
我說,“那你說說,看出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