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一寧只好把自己喝醉酒摔下樓梯的事說了,但她隱瞞了傅云景當(dāng)時就在她旁邊的事。
顧青竹輕輕戳她腦袋,“以后少喝酒。”
“顧教授,你好歹醫(yī)學(xué)院教授,你別戳乖女的腦袋,”寧正禹端著雞湯走了過來,“來,寧寧,爸爸給你燉了雞湯。”
顧青竹出病房找她那學(xué)生去了,顧書琴坐一旁看著她小口喝雞湯,忍不住埋怨道:“你也是,這么大事竟然敢不跟我們說。難怪你媽生氣,外婆也生氣。”
“我也生氣。”顧一杰在旁邊跟著附和,“姐,現(xiàn)在頭還暈惡心想吐不?”
顧一寧輕笑一下,“放心吧,沒事了。”
顧一寧剛把湯喝完,沈驚燕來了,提著一疊資料還有筆記本電腦。
顧一杰看到那疊資料,瞳孔震驚,“三哥,你真不愧是資本家。我姐好歹和你一起長大,算是青梅竹馬,你就這么壓榨她?連她生病都不放過。”
沈驚燕也很冤枉啊,指著裝鴕鳥的顧一寧,“那位逼著我拿的。你們知道的,她從小就窩里橫,總欺負(fù)我,別看我現(xiàn)在是老板,她可是經(jīng)常對我吆五喝六的命令我。”
顧家人一齊看向顧一寧,顧一寧訕訕的笑,“我沒事了。”
“沒事個屁,這幾天不許工作。給我好好休息。”顧青竹走進(jìn)了病房,她身后還跟著顧一寧的主治醫(yī)生。
顧一寧哀怨的看向醫(yī)生,醫(yī)生推推眼鏡笑道:“我會好好監(jiān)督你的。”
顧一寧露出一個慘淡的笑,“謝謝你了。”
一周后,顧一寧出院。
這一周,傅云景沒找她說離婚的事,許是知道她住院了,沒來打擾。
顧一寧回公司上班的時候,同事們還給她搞了個回歸儀式,鮮花相迎,蛋糕奶茶相伴。
這一周可把顧一寧憋壞了,不僅有醫(yī)生隨時查房,還有她外婆在旁邊守著,她是一點工作都沒干。
心中又慌又急,感覺自己起碼少掙了好幾個億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