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芷蘭在一邊笑著解釋道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墨青山點了點頭。
他沒有深究這麻將到底怎么玩。
想來應當也是一種坊間玩樂的雜耍罷了。
“師妹,你以前對這些雜耍,是最看不上眼的,怎么現在”
墨青山目光落在顧寧則風韻動人的溫婉臉龐上,張了張嘴欲言又止,臉上流露出幾分苦澀。
別說顧寧則以前并不喜歡坊間的這些消磨時間的雜耍。
就算喜歡。
以顧寧則素來溫婉體貼的性子。
也不會只為了再回去玩上幾把那什么麻將。
而在這種難得相聚的時刻,對自己的態度這么生疏。
不,其實從方才見到顧寧則的第一眼,墨青山就能感覺得到。
顧寧則對他的態度,明顯變得生疏了起來。
這不禁讓他感到心中極為苦澀。
因為他也知道,顧寧則為什么會對他的態度變得生疏。
無非是不滿他讓女兒墨芷蘭加入西廠,留在曹公公身邊成為朝廷鷹犬。
以顧寧則素來對女兒墨芷蘭極為看重的性子,想來只怕還在因為這事而跟他置氣。
所以方才哪怕得知他成為五岳盟主后。
也不過是強顏歡笑,揶揄他終于如愿以償。
或許在顧寧則的心中,認為他墨某人是靠賣女兒,才得來的這個五岳盟主之位。
但實際上,想要加入西廠,本就是女兒墨芷蘭自己的意愿。
他所做的不過是順水推舟,尊重女兒的意愿而已。
顧寧則又怎么能夠,將她自己心中的不滿,全部都怪在他的頭上來?
“以前是以前,現在是現在”
顧寧則自然聽得懂,墨青山話外有話,但她此刻又何嘗不是同樣如此。
只不過對于顧寧則的話里有話。
墨青山不知道內情,顯然就聽不明白。
只當她還在因為女兒加入西廠的事情,而和自己置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