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羅草開始為天城清洗頭發。
讓她靠在自己身上,用溫水打濕她栗色的長發,然后涂抹上清香的洗發水。
他的手指插入她濃密順滑的發絲間,輕柔地按摩著頭皮。
在這個過程中,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多次拂過她頭頂那對同樣手感極佳的狐耳。
狐耳在他指尖觸碰時,敏感地抖動了幾下。
天城緊閉著雙眼,臉上的紅暈始終未曾褪去。
當羅草又一次用指腹揉了揉耳根時,她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哀求。
“主上……請、請不要再……這樣的話,天城的身體會……變得奇怪的……”
羅草聞言,立刻停下了所有“額外”的動作,心中既有些歉意,又覺得她這副模樣格外惹人憐愛。
他快速地幫她把頭發沖洗干凈。
整個清洗過程終于結束,羅草用浴巾先將天城仔細包裹好,然后才將自己擦干。
再次將她打橫抱起,羅草抱著她,走向了臥室,心中盤算著明天開始,恐怕真的要形影不離了。
等他抱著清洗干凈、渾身散發著淡淡清香的天城回到臥室,羅草發現赤城和加賀早已經等在那里。
不過,這一次,赤城和加賀并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纏上來“爭寵”。
羅草看了看她們,又看了看懷中的天城,心中了然。
他掀開被子,自己先躺了上去,然后側過身,對天城柔聲道:“天城,轉過來面對著我吧。”
天城依言,緩緩轉過身,與羅草面對面。
羅草伸出手臂,穿過她的頸下,另一只手環住她的腰背,將她整個人完整地擁入了自己懷中。
這個擁抱緊密得幾乎沒有縫隙。
天城那豐腴柔軟的山峰不可避免地完全壓在了羅草的胸膛上。
那沉甸甸的、充滿彈性的觸感以及驚人的分量,讓羅草的呼吸一窒,感到有些壓迫感。
但他立刻想到,正是這樣的緊密接觸,才能讓天城免受病痛折磨。
于是,他非但沒有松手,反而將手臂收得更緊了些。
只要能讓她好受點,這點壓迫感算什么,羅草在心里對自己說,努力適應起來。
被羅草如此緊密地擁抱著,天城起初身體還有些僵硬,但感受到那源源不斷傳來的溫熱感,她很快放松下來,將臉埋在羅草的肩窩。
一旁的赤城和加賀見狀,也默默地躺了下來。
赤城占據了羅草左邊的位置,側身緊緊貼著他的側腰,一條狐尾還不安分地悄悄纏上了他的小腿。
加賀則安靜地躺在右邊,雖然沒有像赤城那樣緊緊貼著,但身體也盡可能地靠近,無聲地宣告著自己的存在。
羅草被天城“壓”著,左右又被赤城和加賀“夾擊”,動彈不得。
感受著懷中天城平穩的呼吸和逐漸回暖的體溫,羅草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,很快便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