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原本充滿侵略性的艦娘們,此刻也終于耗盡了所有的精力。
她們失去了之前的強勢,一個個癱軟下來,不約而同地將發燙的臉頰、甚至整個上半身,深深地埋進了羅草的身體各處。
羅草被她們以各種姿勢“埋沒”著,身體沉重得如同灌了鉛,連動一動手指都覺得困難無比。
再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思考或感受,羅草的精神防線徹底崩潰,沉重的眼皮合上,幾乎是下一秒,便沉沉睡去。
等到清晨醒來,羅草有些艱難地動了動,發現自己依然被幾位艦娘以各種依戀的姿勢纏繞著。
在羅草的催促下,幾位艦娘才終于不情不愿地開始起身,著手幫羅草穿戴衣物。
就在他套上襯衫,下意識看向天城時,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。
天城此刻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緊貼著他,兩人之間隔著相當的距離,但預想中那令人揪心的咳嗽聲并沒有立刻響起。
羅草心中一動,仔細看向天城。她的氣色紅潤,眼神明亮,與之前那種病弱的蒼白判若兩人。
他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天城,你的身體……感覺怎么樣了?”
“托主上的福,”她輕聲回答,“天城感覺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呢,前所未有的輕松。”
“……尤其是,多謝主上昨夜對天城……那般深入且持久的關懷呢~”
她的話語讓羅草老臉一紅,昨晚某些混亂的畫面不受控制地閃過腦海。
但緊接著,天城卻突然抬起手,掩住嘴唇,輕輕地咳嗽了兩聲:“咳、咳……”
不過這咳嗽聲聽起來……有點刻意。
羅草仔細分辨,卻發現那聲音里缺乏真正病發時的痛苦,更像是為了引起注意而故意發出的聲響。
……病好了就開始耍心眼了?
羅草心中覺得好笑,又有些無奈,但更多的是寵溺。
他知道,天城是舍不得失去能名正言順黏在他身邊的理由。
他沒有戳穿她,只是無奈地笑了笑,朝她伸出手:“過來吧。”
天城眼睛微微一亮,立刻順從地走到他身邊。
羅草伸出手,不是攬住她的腰,而是輕輕捏了捏她柔軟的手心,同時低下頭,湊到她耳邊,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低聲說道。
“……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天城的身軀微微一僵,被當面拆穿的羞愧感讓她下意識地想低下頭,耳根都紅透了。
羅草看著她這副模樣,心中更軟,阻止了她想退縮的動作:“不過……沒關系。”
“至少今天一天……就再滿足一下你這個小愿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