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孩子……如果你希望我留下,我可以留下。如果你希望我離開,我也可以離開。”
她的回答很平靜,將選擇權完全交給了羅草。
“留下吧。”羅草輕聲說。
聞言腓特烈大帝的嘴角上揚:“好。”
兩人上床,在安靜了幾分鐘后,羅草突然轉過身,面向腓特烈大帝。
他開始仔細端詳起她的臉。
那是一種成熟而威嚴的美,但在此時,卻顯得格外柔和。
“大帝,”羅草輕聲說,“謝謝你。”
“謝我什么?”腓特烈大帝伸手,輕輕撫過羅草的臉頰。
“謝謝你……這么照顧我。”羅草頓了頓,“雖然有時候會讓我有點不知所措,但我知道,你是真的關心我。”
腓特烈大帝的眼神變得更加溫柔:“因為你是我的孩子啊。”
羅草沒有反駁這個稱呼。他湊近一些,在腓特烈大帝的唇上輕輕印下一個吻。
腓特烈大帝顯然有些驚訝,但她沒有抗拒。
羅草又伸出手,輕輕摸了摸腓特烈大帝的頭。
這個動作有些大膽,但腓特烈大帝只是閉上眼睛,任由他撫摸。
幾秒后,她也抬起手,輕輕撫摸著羅草的頭。
“我的孩子……”腓特烈大帝低聲呢喃,“你真的……長大了。”
羅草沒有說話,只是繼續撫摸她的頭。
過了一會兒,腓特烈大帝突然伸手,將羅草整個人抱進懷里。
羅草的臉貼在她胸前,能聽到她平穩的心跳聲,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。
“就這樣睡吧。”腓特烈大帝輕聲說,“我會一直抱著你。”
羅草沒再說話,閉上眼睛。
溫熱的體溫,平穩的心跳,溫柔的懷抱……這一切都讓他感到安心。
他放松下來,意識開始模糊。
就在他即將入睡時,他聽到腓特烈大帝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呢喃:
“指揮官……要真的是我生的就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