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草在心里無奈地吐槽,這怎么可能當不存在繼續下去?
猶豫了片刻,他還是從腓特烈大帝懷里起身,走到胡滕身邊。伸出手,輕輕摸了摸她的頭。
胡滕身體微微一僵,隨即抬手將羅草的手挪開:“我有時候真是搞不懂你呢……”
羅草沒有退縮,反而俯身在她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。
胡滕明顯愣住了,她轉過頭,那雙銳利的眼眸直直盯著羅草,似乎在判斷他的意圖。
幾秒鐘的沉默后,她突然伸手,將羅草整個人拉進懷里,然后開始摸他的頭。
她的手法和腓特烈大帝完全不同,沒有那么溫柔,但力道卻又控制得很好,不會弄疼他。
羅草被摸得有些懵,但也沒有反抗,任由胡滕“發泄”。
摸了好一會兒,胡滕終于停了下來。
她的手臂依然環著羅草,但動作放松了許多。
“又是這副一點也不知道懷疑別人的樣子……”她低聲說。
“你總是這樣,就像一副侵蝕我心防的毒藥……遲早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。”
羅草抬起頭,看著她問道:“這能有什么代價呢?”
胡滕低頭與他對視,回答:“你到時候會知道的。”
感受到氣氛有些微妙,羅草便決定換個話題:“我有點渴,可以幫我拿杯果汁嗎?”
胡滕看了他幾秒,最終還是站起身:“等著。”
她離開甲板,幾分鐘后便端著一杯橙汁回來了。
羅草正準備接過,她卻自己喝了一口,然后,學著剛才腓特烈大帝的方式,吻上了羅草的唇,將果汁渡了過去。
羅草猝不及防,一時忘了反應。
一吻結束,胡滕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,但她依然鎮定地說:“這樣……比較方便。”
羅草笑了,故意說:“看來胡滕跟大帝一樣,都很適合當媽媽呢。我還是很信任你的,你也信任我對吧?”
聞言胡滕的表情卻變得有些復雜:“為了你去做什么,和信任是兩回事。你既然能同時指揮……咳,被那么多人所仰慕,不可能不理解這個吧。”
“是是是,你教訓的是。”
兩人就這樣坐在甲板上,一邊喝果汁一邊聊天。
胡滕的話不多,但每一句都很精準。
今天天氣實在是太好,聊著聊著,羅草的困意再次襲來。
他靠在胡滕肩上,迷迷糊糊地說:“我有點困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