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驕傲的……主人,”天狼星的聲音帶著一絲期待,“您的餐點已經為您準備好了。”
不過,她的“準備工作”似乎遠不止于此。
在介紹完餐點后,她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裙擺,眼神也變得飄忽起來,
“還、還有……洗澡的準備也好了……不過您看上去似乎已經洗過了……難道說……”
天狼星猛地深吸一口氣,閉著眼睛說出了剩下的話,“侍、侍寢……?”
“要是……要是您希望天狼星陪您的話……天、天狼星也……也愿意盡力……”
她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小。
“但、但是……男女之間這些羞羞的事情……我、我不太……有經驗……”
羅草看著天狼星緊張又期待的模樣,心中涌起一陣暖意。
他溫和地笑了笑,“天狼星,你的好意我心領了,不過點心倒是可以試試。”
他走向餐桌,天狼星跟在身后,手指仍不安地絞著裙擺。
羅草拿起一塊金黃色的小點心送入口中,下一秒,他的表情幾不可察地僵住。
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,過量的鹽帶著某種說不清的焦糊味。
他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表情,將食物咽了下去。
“主人,請別……”天狼星顯然捕捉到了他瞬間的異常。
但羅草已經拿起第二塊,神色如常地繼續吃著。
當羅草拿起最后一塊點心時,天狼星終于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非常抱歉,我驕傲的主人,天狼星最后還是失敗了……”她的聲音帶著哽咽,“作為替代,就請收下天狼星……作為禮物吧…!”
說著,她引導著羅草的手,輕輕放在自己身前,女仆裝下的心跳急促而有力,透過布料傳遞著熾熱的溫度。
羅草微微一怔,隨即溫和地抽回了手,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,然后認真地看著天狼星。
“你并沒有失敗,天狼星。”他的聲音平靜,“你知道嗎?真正的禮物從來不是完美無缺的。”
他指了指空了的餐盤:“這些點心里,包含著你的心意,你的努力,這些我都嘗到了,比任何美味都更加珍貴。”
羅草輕輕為她拭去眼淚,微笑著說,“而且,誰說禮物是需要替代的?你就是你,天狼星,我的女仆。這就已經足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