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呵。"劉鳳輕撫烈焰馬的鬃毛,嘴角泛起冷笑。確實,若不是自己穿越而來,呂布本該是當世第一武將。可惜這個莽夫非要當眾挑戰,妄想奪取名將桂冠——難道真以為皇族身份就能決定武藝高低?
"劉鳳!"呂布見對方露出譏諷神色,方天畫戟直指其面:"你笑什么!"
燕王輕拉韁繩淡然道:"既然呂將軍想比武奪名,本王成全你就是。"
"好!"呂布猛夾赤兔馬,畫戟卷起狂風:"且看誰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!"
"且慢!"劉鳳駕馭著赤焰戰馬,高聲喝止道:"溫侯莫急,孤王尚有要事未言。"
呂布猛然收緊韁繩,赤兔馬前蹄騰空發出嘶鳴,不耐煩道:"燕王劉鳳,何必如此啰嗦?兩軍對陣比武,哪來這許多廢話?"
劉鳳譏諷道:"奉先何必心焦?莫非怕孤王臨陣退縮?更何況爾不過一介武夫,孤王乃統率三軍的諸侯。諸多軍務需考量,豈是你這沖鋒陷陣之將能明?接下來的話本就不是說與你聽!"
言罷,劉鳳輕夾馬腹來到關前,仰首喝道:"董仲穎,孤王在此!"
虎牢關城頭,董卓聞聲嘆息:"燕王殿下,經年未見,風采依舊。老臣不解,殿下貴為皇親,為何要與叛賊為伍?此乃誅九族的大罪啊!"
他繼續道:"本相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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遺詔輔政,卻有宵小之徒為一己私利起兵作亂,更將諸多罪名強加于老夫。殿下明察秋毫,為何要卷入此事?"
董卓深知劉鳳文武雙全,唯恐被其問責,故而搶先出言占據道義名分。他以朝廷正統自居,堅稱廢立之事皆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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詔命而行。
關外諸侯興兵討伐的所謂大義名分,不過是假借三公之名,根本不足為憑,董卓這才底氣十足地反問。
劉玄德跨坐赤兔馬上,揚首望向城頭那個臃腫身影,譏誚道:"董公何時也學會這般伶牙俐齒了?竟在兩軍陣前與本王小辯大義名分!"
"董公素來信奉強權即真理的準則,今日怎地換了副唇舌?"
輕嘆一聲,劉玄德繼續道:"孤實在難以想象,當年那個為國討逆的董將軍,如今竟成了禍亂朝綱、欺君罔上的權奸。"
"廢少帝而立陳留王,董公確實奉的是圣意。但鴆殺弘農王、弒害何太后,獨攬朝政、黨同伐異、欺凌天子、荼毒天下。。。。。。莫非這便是董公的輔政之道?"
言及此處,劉玄德語帶悵惘:"孤原以為董公當世豪杰,對董公為漢室立下的功勛素來敬重。可如今。。。。。。董公難道連承認過錯的膽量都沒有了嗎?"
"若董公此時悔悟,孤愿向天子求情從輕發落。既然執迷不悟,就休怪孤不顧舊誼了!"
"孤身為宗室藩王之首,天子皇叔,蒙圣恩深重,自當竭忠盡智輔佐新君,肅清朝綱。"
"道既不同,往日情誼就此斷絕。沙場之上,再見分曉吧!"
說罷一提韁繩,策馬絕塵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