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待俘虜手段老練:壯丁賣作奴隸,貌美女子或充
**
或賞士卒。燕王常嘆幽州地廣人稀,這般擄掠人口之舉,正合其心意。
這支輕裝騎兵不帶糧草輜重,所有補給取自草原部落。馬匹飼料更非難事——茫茫草原,最不缺的就是牧草。
士兵們的口糧來自繳獲的牲畜,宰殺的牛羊既充作軍糧,又制成肉干儲存,剩余戰(zhàn)利品則交由流沙商會運回薊城。
初次襲擊鮮卑部落時,不少士兵難以適應(yīng)。昔日嚴守軍紀保家衛(wèi)國的訓(xùn)誡猶在耳畔,如今揮刀砍向牧民令他們心生抵觸。
褚飛燕深諳馭兵之道。他讓將士們回憶胡虜洗劫邊境的
**
,指出此舉不過是以牙還牙,為慘死的邊民討還血債。
"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"的吶喊中,將士們被點燃熱血——每殺一個鮮卑人,就是為邊境百姓多除一害。樸實的話語勝過千言萬語,五千幽州子弟想起親人慘死胡騎鐵蹄下的場景,眼中頓時泛起血色。
連原本欲勸諫的太史慈都赤目沖入敵群。年輕人最易被仇恨裹挾,這些曾
**
漢土的胡虜,終究要咽下自己種下的苦果。
正如江湖鐵律:欠下的債總要還。鮮卑牧民的下場,不過是天道輪回的顯化。
有了第一次的血腥洗禮,第二次劫掠便如例行公事般自然。
褚飛燕帶著五千鐵騎席卷鮮卑草原,方圓數(shù)百里的部落盡遭掃蕩。這本就是黃巾出身的老本行,只不過如今換了效忠的主公罷了。
褚飛燕重操舊業(yè),再度展現(xiàn)過人掠奪天分,干起這等勾當(dāng)簡直如魚得水。
周倉、杜遠這些黃巾舊將本就是劫掠行家,如今更是駕輕就熟。
在這些老手影響下,原本純良的太史慈也逐漸變得兇狠起來,往日的憐憫正義漸漸消磨殆盡。
隨著襲擊的鮮卑部落增多,他們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:草原胡虜并非傳聞中那般可怕。
游牧民族逐水草遷徙,每片草場承載有限,部落規(guī)模自然不大。
更令褚飛燕詫異的是,鮮卑部落里能戰(zhàn)的勇士稀少,所用兵器粗陋不堪,鐵制武器更是罕見。
雖說褚飛燕的五千部眾未配備新式武器,但邊軍制式裝備在手,加上個個弓馬嫻熟,對付這些牧民簡直易如反掌。
每次閃電襲擊都能大獲全勝,劫掠所得竟堪比州縣歲入。
看著堆積如山的戰(zhàn)利品,褚飛燕卻犯了愁——再這樣搶下去,人馬都快運不走了。
眾將商議后決定:暫停劫掠,偽裝成流沙商會的販馬隊伍,押著戰(zhàn)利品前往約定地點。
他們打算將物資交給真正的流沙商會處理,同時補充箭矢等軍需——畢竟殿下早有交代,糧草可從草原獲取,但武器裝備需靠商會補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