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他終于明白,為何王仲景等人方才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自己——答案全藏在脖頸這些顯眼的痕跡里。
待會兒該怎么向熱芭解釋?
眼下最棘手的,是如何讓迪麗熱芭接受這個事實。或許該讓她明白,自己身邊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。
真是夠麻煩的。他揉了揉太陽穴,暫時將煩心事擱置一旁,當務之急是先處理包涵的傷勢。想到自己先前的失控行為,愧疚感又涌上心頭。
取完特制藥膏返回時,他特意放輕腳步。經(jīng)過迪麗熱芭房門時,透過縫隙看見她仍在熟睡,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。
房間里,包涵已穿戴整齊,見他進來立即露出明媚的笑容。她眼中仍盛滿毫不掩飾的歡喜。
把褲子脫了,我給你上藥。他晃了晃手中的瓷瓶。
不、不用了!包涵瞬間漲紅了臉,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,反正涂藥也不會馬上好……
想到要讓對方觸碰那種地方,她羞得幾乎想奪門而逃。明明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,此刻卻比初嘗**時更覺羞赧。
忘了我是做什么的?他耐心解釋,這藥膏是我特制的,敷上立刻見效。
真的?她睜圓了眼睛,將信將疑地偷瞄那個小瓷瓶,生怕這是他為了親密接觸編的謊話。
我?guī)湍氵@段文字,保持原意但用不同的表達方式:
**嘛要騙你?試試不就清楚了?再說了,你怕我看到什么嗎?我都已經(jīng)看過了,再看一次又怎樣?林眠嘴角掛著狡黠的笑容。
討厭!不許再說了!
包涵急忙伸手捂住林眠的嘴,生怕他又說出令自己難為情的話。
好好好,不說了。林眠輕輕拉下她捂著自己嘴巴的手。
相信我這次,我一定能處理好。林眠語氣堅定地說。
那。。。好吧。
包涵遲疑了一會兒,最終還是選擇相信。
如今在她心中,林眠的地位無人能及,她對他的話總是毫無保留地信任。
包涵緩緩脫下貼身內(nèi)褲,修長的雙腿再次完整地呈現(xiàn)在林眠面前。
趁著林眠剛才離開的間隙
她原以為藥膏接觸傷口會帶來劇痛,卻意外地沒有任何痛感。
相反,就像涂抹了清涼油。
怎么不疼呢?
我用藥物從不折磨病人,當然不會讓你覺得疼。林眠笑著說。
作為醫(yī)生,若讓心愛之人在治療時感到痛苦,那也太說不過去了。
搞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