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賑災順利進行。
劉協的統治相當明智,與曹操實為合作關系,其執政期間從未犯過重大決策失誤。若非生于亂世,他必將成為一代明君。這也解釋了為何漢靈帝劉宏有意廢長立幼。
皇長子劉辯雖為正統繼承人且擁有強大外戚支持,但性格缺陷使其難以勝任帝位。群臣之所以擁戴他,正是看中其懦弱可欺的性格——這樣更便于朝臣把控朝政。
劉鳳忽然打斷思緒,暗自思忖:這些人的命運與我何干?只需做好分內之事。若新君英明神武,反倒會給我帶來麻煩!
劉宏慈愛地望著皇子們,隨口問道:"子度,你對朕的兩位皇子有何看法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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倉池水榭內,劉鳳聽聞天子垂詢,指尖微不可察地顫了顫。他垂眸整理衣襟褶皺,聲線平穩似古井無波:"臣身為外臣,豈敢妄議龍子鳳孫?"
劉宏倚著青玉憑幾,琉璃盞中的桑落酒泛起漣漪:"子度何須拘禮?此處既非崇德殿。。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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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輕叩案面,驚走欄外鷗鷺,"你乃宗親尊長,品評晚輩不過家常。"
見推辭不得,劉鳳凝望池中錦鯉,字句如秤星般謹慎:"皇長子熟讀經史,進退有度,頗具大儒氣象。"魚尾掃碎倒影時,他話鋒一轉,"只是性如葦草,外剛內柔,遇事多謀少決——好在年僅總角,假以時日。。。"
談及皇次子,他眉間冰霜稍融:"次殿下天資穎悟,孝親敦睦,只是。。。"突然噤聲的剎那,廊下銅鈴正被春風吹得叮當亂響。
趙忠捧著鎏金唾壺的手驟然收緊,汗珠順著宦官蒼白的鬢角滑落,在織金地衣上洇出深色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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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鳳一番話說完,劉宏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閉目沉思。片刻寂靜后,他長嘆一聲,扭頭對身旁的趙忠說:"去把孩子們接回來。"
趙忠領命后快步奔向鹿園,劉鳳見狀心頭一緊——區區接皇子公主的事,何須中常侍親自出馬?這分明是有意支開近臣,要與他單獨密談。
果然,待趙忠走遠后,劉宏突然開口:"子度啊,你識人的眼光確實獨到。說實話,我因辯兒生母及其外戚勢力而疏遠他,加之這孩子性格過于懦弱。。。"
"協兒自幼喪母,由太后撫養長大,聰慧可人。聽你方才分析,兩個孩子各有優劣,確實不能單憑個人好惡定奪。"
話鋒一轉,劉宏直視劉鳳:"依你之見,兩位皇子誰更適合繼承大統?"
這殺頭的問題讓劉鳳險些暴起,恨不得給這昏君幾記耳光。他強壓怒火,撲通跪地,擺出惶恐之態:"陛下恕罪!臣豈敢妄議儲君?況且陛下正值壯年,此時談論此事未免過早。。。"
劉宏伸手扶他起身:"你身為宗室,議論儲君有何不可?都說天子風光,可誰知其中艱辛?坐上這個位置才明白。。。"
我當初只是解瀆亭侯時,日子過得何等逍遙快活。
那時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哪有人敢對我的決定說半個不字。
可自從坐上龍椅,連吃飯睡覺這樣的小事,都要被那群大臣指指點點。
不過是想修個園子,那些大臣就哭天搶地,好像朕要亡了大漢江山似的,實在可恨至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