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文一笑,“對啦,阿彥這么心疼你,只要你說什么他信不信都會原諒你的,有什么可怕的。”
駱雨程沉默了。
話雖這么說,但如果今天那個穿黑襯衫的可怕男人把她過去在國外的事告訴阿彥,阿彥未必還會心疼了……
她眼神一狠,抓著阿文的手,“阿文,我們必須再給阿彥套一個鎖,讓他永遠站在我們這邊。”
阿文狐疑地看著她。
駱雨程另一只手撫著肚子,湊近了,在阿文耳邊一陣低語。
阿文瞳孔瞬間放大,“你……”
駱雨程點點頭,“我確定。”
阿文慌得想拿根煙來抽,但剛拿出來就被駱雨程抽掉扔了。
“我……我先給阿彥打個電話,看看是什么情況。”阿文抖著手去摸手機。
溫廷彥在匆忙去公司的路上,和阿文約的就是先在公司見,手機響了,是阿文。
“喂?阿文?怎么樣?”
阿文看了眼駱雨程,小心試探,“阿彥,你那邊,有什么異常沒?”
“沒,我打程程電話,一直關機。”
只字不提簡知奶奶,也沒有生氣的痕跡,阿文看了眼駱雨程:應該沒事。
駱雨程點點頭。
“阿彥,我找到程程了,情況不太好,你過來看看。”阿文說。
溫廷彥一聽找到了,心里也算落了下塊石頭,“找到就好,那我現在回去了……”
“不要啊!阿彥!你得過來!”阿文急道,“程程被人搶劫了,現在又狼狽又害怕,哭得不行。”
駱雨程便配合地哭了起來。
“搶劫?報警啊!”
“你先過來再說!在程程家里。”阿文說著把電話掛了,而后看一眼駱雨程,“走,今晚就看我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