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廷彥這才看了看他和駱雨程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臉都是腫的,“這是……”
“哼,你的大舅子派人打的!”阿文猜測,絕對是!
“去醫(yī)院看看吧。”溫廷彥沒再說別的,找手機來,給阿文轉(zhuǎn)賬。
“你干什么?”阿文說他。
“醫(yī)藥費,我來賠。”他轉(zhuǎn)了一筆錢,足夠阿文和駱雨程看診、療傷甚至旅游。
阿文冷哼,“我要你的錢干什么?我沒錢看傷嗎?”
“該我出的我出。”
駱雨程在旁邊說了一句,“不該你出了,阿彥,你不是,和簡知要離婚了嗎?他也不算你大舅子了。”
溫廷彥愣住,頹喪地低下頭。
“怎么了?已經(jīng)離了?”阿文猜道。
溫廷彥點點頭,“嗯。”
阿文便冷笑,“果然是真無情,一天都等不得,這就要離了。”
“阿彥……”駱雨程叫他,從包里拿出一個透明的盒子來,里面裝著滿滿一盒紙鶴,“阿彥,別難過,送給你,以后的人生都是坦途和幸福。”
溫廷彥的目光落在紙鶴上,心里卻愈加泛起了酸楚。
“謝謝。”他啞聲道。
“你這是干嘛呢?”阿文數(shù)落他,“程程給你折這玩意兒折好幾個通宵,昨晚受了傷,被打成這樣還在幫你折,一折好今天就要給你送來,她那么愛漂亮的人,都不管別人看見她這臉怎么笑話她!你還在這要死不活的。”
溫廷彥卻沒有太大反應(yīng),只是重復了一句,“謝謝。”
“阿彥……”駱雨程眼圈一紅,要哭不哭的樣子,“我不要你謝我,我只要你開開心心的。”
“是啊,生意沒了沒關(guān)系,重要的是我們幾個還在一起,日子高高興興過!咱們是白手起家的人,現(xiàn)在公司這個規(guī)模,難道還會比我們最開始的時候還難?不過少賺一點而已!”阿文又說。
“是啊,阿彥,雖然你離婚了,但是你還有我們啊,我們會一直陪著你的。”駱雨程紅著眼圈,嘟起了嘴。
然而,阿文卻一個勁給她使眼色,她都不懂阿文的意思了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還有你們。”溫廷彥揉了揉眉心,“我只是有點累,想先自己靜一靜。”
“你這是……趕我們走呢?”阿文不高興地說。
溫廷彥搖搖頭,“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有些事我還沒理清楚調(diào)理,得冷靜下來想一想。”
“關(guān)于財產(chǎn)分割嗎?”阿文追著問。
溫廷彥索性點點頭,主要是不太想再解釋了,阿文怎么認為就是什么吧。
“你家……”阿文嘆道,“肯定不會虧待她,得了,那我們就先走,不打擾你,緩幾天我們再聚,如果心里難受就給我們打電話,不管怎樣,好兄弟,一輩子!”
“嗯。”溫廷彥起身,送他們離開。
眼看他們進了電梯,溫廷彥才回轉(zhuǎn),進門的時候忽然想起一件事,而后操作了一番,把密碼改了。
再關(guān)上門,將自己關(guān)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