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覓卻聽懂了她沒說出來的話,笑道,“駱女士怕是忘記了之前的熱搜風波,在海城幾乎人盡皆知,大家的記憶力沒有那么差,彼時駱小姐跟溫總的床罩都爆出來了的,你們覺得小羅西會信任你們嗎?”
“可是我真的跟溫總沒關系了!”駱雨程急得摸著肚子,“我都有……”
“讓你住嘴沒聽見嗎?”阿文厲聲喝道。
阿文眼里的狠厲讓駱雨程打了個哆嗦。
她突然清醒地意識到一件事:阿文可不是溫廷彥,他就是一只惡犬,他對自己老婆都那么狠,能指望他能對她格外不同?
“盧先生……”阿文想要解釋,“我們幾個確實是同學,我雖然跟溫廷彥崩了,但是跟駱小姐始終朋友一場,同學之間完全不來往,未免太無情是不是?”
盧覓一笑,“很有道理,但是文總,這話關鍵不是說給我聽,是說給小羅西聽,得看他信不信,您說是嗎?”
阿文的臉色陰沉下來。
“所以,文總,真的很抱歉,我也是很無奈的,畢竟我也是新起步的公司,小羅西能看中我,我如履薄冰,自己都怕站不穩,能接受文總完全是看在曾經的照顧之恩,本來就很冒險了,現在又多了一個冒險因素,我真的沒這個膽量。”盧覓嘆了口氣,“真的很抱歉,文總。”
盧覓說完這句話就走了,剩下阿文和駱雨程兩個人在包間里,四目相對。
“阿文……”駱雨程的叫了一聲。
阿文狠厲的目光朝她看過來,“說了讓你不要跟著來,你非跟著來!”
駱雨程的眼淚涌了出來,“那……那怎么辦?”
阿文沒有吭聲。
“這個盧覓到底是什么人呀?”駱雨程委委屈屈地問。
“是小羅西選中的合作方,一家新起步的公司。”阿文解釋,“這家伙原來在我們公司干過一陣,后來辭了,自己成立了公司。”
“他……不用競業的嗎?”駱雨程驚道。
阿文冷哼,“競什么業!最底層的小嘍啰,邊都沒摸到,還闖了個禍,我一時發散心,幫他解了,就憑著這點交情,才攀上他的!xx的,一輩子奮斗不如人家有個好爹!”
“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駱雨程問著話,希望把火往盧覓身上引,阿文不要怪她。
“他爹是首都富豪,不愿意回去繼承家產,跑這邊來打工,一個月沒打滿,他爹見他鐵了心,直接買了這邊一家公司,再給他九位數的創業基金,讓他追逐夢想,這小子還走狗屎運,又被小羅西看上了,哼,小羅西個狡猾的狐貍,怎么可能看上個毛頭小子,看重他爹的實力吧!”
阿文憤憤不平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到了她身上,眼神再度銳利起來,“老子好不容易搭上他!你xx非要跟著來,如果這事給老子攪黃……”
阿文沒說攪黃怎么辦,但眼神很明顯:她沒好果子吃!
駱雨程含著眼淚搖頭,“我不是故意的,阿文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阿文心煩意亂,罵道,“哭哭哭,你就會哭!把老子運氣都哭沒了!你以為老子是阿彥?會哄你?你xx再哭一聲試試?”
駱雨程渾身一個激靈,生生把眼淚逼回去,“那……那怎么辦?”
阿文看著她,皺眉,“阿彥那個診斷報告哪里來的?準確嗎?”
駱雨程哪里知道是否準確?怎么來的不是跟他說了嗎?